陆节凑上前,严肃道:“老大,你又把谢小公子惹哭了。”
“要不,咱们道个歉吧?”
“谢公子,我们老大此刻应该还未用膳,您来得实在太巧了!”
谢枕云被一名骁翎卫领着来到院门前,院子里正在练习打桩的十几个骁翎卫同时停下手中动作,目送他走进来。
求求你原谅我
萧风望一脚踹开围着谢枕云撒娇的旺财,俯身逼近,目光如有实质舔舐过他泛红的眼尾。
只是到了下学时,谢青云还是要与他一起走。
“偷听的耳朵剁下来喂狗。”
谢枕云点头,“谢谢,你最好了。”
萧风望坐在屋前台阶下,扣住突然兴奋要跑上前去的旺财,眼睛紧紧盯着他,“谢府的马连路都会认错?”
“野男人?”谢枕云垂下眼睫。
谢枕云不曾来过这里,但是骁翎司门前的守卫却同步朝他挤出笑容,过分热情地为他打开了门。
“待会我还要陪九殿下练习骑射,你先回去吧。”谢枕云歉意地笑了笑。
谢枕云望着走远的太子车驾,勾起唇,“走吧。”
“萧大人若是不想借,直说便罢了,为何要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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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云强忍眼泪,望着他。
萧风望面无表情,一脚踹开陆节,转头扫过院子里十几双眼睛,杀气腾腾道:“都给我转过身去,眼睛耳朵都闭上。”
再多言,温声与少年告辞,提着满脸抗拒的梁成彻,上了东宫的马车。
谢枕云咬着唇,装若难为情:“萧风望,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谢枕云乖巧点头。
又过三日。
三日后,口口声声说够了的谢枕云又来到骁翎司。
谢枕云眼眶红了。
自这日过后,谢枕云便无需再跟随谢青云一起上国子监。
白翅:“公子,我们也回去吧?”
萧风望:“……”
“爱哭鬼,你莫不是在外面养野男人了?”
萧风望扯下钱袋:“拿走。”
……
可等谢青云离开后,他却并未陪九殿下练骑射,而是让白翅驾车,去了骁翎司。
他有了独立的书案,独立的座位,就在九殿下旁边。
平日里,骁翎卫没有犯人要审问时,都会在骁翎司当值。
谢青云眸光微暗,并未勉强,“不要太晚,家里等你回去用晚膳。”
他扭过身,背对萧风望,假装擦泪,眸底却是一片冷漠。
“又没钱了?”萧风望挑眉。
“哦。”萧风望面无表情扯下腰间装满金叶子的钱袋,起身走近,塞进他手里,“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