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烨字。”
“死过一次,不是鬼是什么?”萧风望瞥了眼远处一片焦黑的废墟,散漫开口,“哦,倒是忘了,梁成烨现在也是鬼了,宝宝会不会也要演一出对他难以忘怀的深情戏码呢?”
若只是梁成烨自焚,萧风望绝不会跑过来。
父皇自始自终不愿我与谢家联姻,他忌惮长大的太子,亦忌惮谢家有了外戚身份登堂入室威胁皇室。然而我心如磐石,我想娶你,不可转圜。我从未想过,谢家子嗣中适龄女子如此之多,为何偏偏是你。
直至萧指挥使的死讯传回,我见你日日追忆往昔却不见眼前之人,心头嫉妒翻涌,方能明确心意。
并不理会吃醋中的男人呢,谢枕云将信叠好,在男人紧紧盯着的目光下,放进信封里,交给白鹭,“回去放在我的宝贝盒子里。”
谢枕云掐住他的耳朵,抿唇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像个土匪强盗,跑到别人地盘上抢人?”
拨谢家父子,让沙场老将与初生牛犊英勇无畏的少将军一南一北父子情谊断绝,从而分裂谢家,用以制衡。
笔到此处,方知言语字句皆难以诠释心中所感,也无法留住你,无法留住我。
谢枕云逐字逐句看完,浅灰色的眸子愣愣睁着,旁人瞧着,定会以为他太过伤心。
你会记得他吗?
“这么难过啊?”男人滚烫的手穿过他的膝盖,把他从石凳上抱起来,唇瓣贴在他耳边,“我死的时候,宝宝有这么难过吗?”
我不怕一个死人,因为我知道于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何物。我以为我拥有名正言顺的身份,最是配你,却不知我亦是谢青云,无法配你。
谢枕云侧目,从萧风望死死压住的眉头到猩红的眼,丝毫不害怕男人会做什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坏狗,你是不是偷偷派人跟着我了?”
谢枕云垂眸看着指尖上的牙印,勾了勾唇,“很遗憾,我现在还不想跑。”
“把他的信放宝贝盒子里,把我放沟里踩?”
毕竟曾经是太子妃,会伤心难过本是人之常情。
“成婚之前不盯着你——”萧风望面无表情道“你跑了怎么办?”
愿卿得偿所愿,长命百岁。
“想抢也得有本事,他们有几斤几斤我不知道?”萧风望扭头,咬住他的手指,“但是你想跑,我未必能次次都追得回来。”
醋味几乎要盖过烧焦的气息,恨不得人人都闻得到。
谢枕云猛然回过神,不满地瞪着他,“你怎么每次都神出鬼没的?”
却不知你的存在,竟能让谢凌云不惜背上不孝的骂名,强行打破平衡收揽了谢家所有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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