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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停了,谢枕云接过信笺看了一眼,“让他别总是惦记我,塞北边境埋骨之地,保重自身才要紧。”
陆节连道不敢。
陆节连忙跟上,“陛下,您要去哪——”
初雪刚停,谢枕云从秋千上起身,蹲下身随意捏了一个雪球。
“陆节,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南疆当了一年的守门大将。”
“敢糊弄朕,长本事了?”
意思就是,你的皇后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双目猩红,眼底破泼天怨气,活像是谁家被关在后宅冷落多年的鳏夫。
刚拐进一处月洞门,忽而一只气息炽烈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到了假山后面。
笑话,区区同心蛊,就能把他的皇后抢走了?
陆节迟疑了一瞬,努力回忆自己在南疆这一年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门口,其实什么都没瞧真切,只好瞎说:“就……在蛊池里泡了一年,就泡好了。”
身后的屋子里,谢凌云不知道在与那位南疆圣子低声谈论什么,半个时辰了还未出来。
萧风望瞥了他一眼,“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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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云那么小气,自然不会让外面守在自己弟弟床榻边。
“陛下,您能懂属下的意思吧?”
谢府别院里,谢枕云靠坐在白鹤新扎的秋千上,捏了一块海棠糕在指尖,小口小口吃着。
“怎么好的?”
白鹭点头,转身去了凉亭里用炭笔回信。
谢枕云面上仍旧惊慌极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望向挟持他的神秘男子。
萧风望眉头抽动:“哦。”
陆节干笑:“所以陛下,您还是先回宫待着吧,小公子身子刚好,您贸然闯入谢府,会把他吓出病的。”
原来身子健全是这样的感受。
,现在那半分喜欢已经在同心蛊的影响下,转移到南疆圣子身上了。若陛下强行要与小公子亲密,怕是会引起小公子的反感与排斥。”
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缠绕在他细白的手腕上轻蹭撒娇,却已不再害怕了。
“罢了,朕没功夫与你计较,”萧风望转身就走。
陆节嘴角一抽,“陛下,属下都是为了您和皇后娘娘的未来。”
“小公子,白翅传回了家书,向您问安。”白鹭从苍鹰脚下取下信笺,递到谢枕云面前。
谢枕云不在意,抬步出了院子。
这个蠢货,吓到他,柳明烛那头的同心蛊肯定知道出了事。
萧风望后脚刚踏出骁翎司,前脚就翻过了谢府的墙。
“回宫,”萧风望淡淡道,“怎么,陆大人也要进宫看着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