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她从背后直接过来好得多，起码不会吓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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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极力忍住的楚芷黎，现在也不再忍，笑了出来。

刚才郑砚开玩笑的话，她也听到了，没径直走过来的原因，就是想让楚芷黎先说清楚。

她靠近了些，和季若清并排，笑了会才开口，“总监，你说她怎么还是这么怕你。”

完全不敢想刚才季若清想到了多少。

郑砚：！！！

楚芷黎按开电梯门，安慰刚刚做了坏事的季若清，“之后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她应该也能对你免疫。”

现在哪怕是有再大的好奇心，她也不敢留在这里了。

“免疫？”季若清轻扬了下眉梢。

“总监，我……我先去吃饭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郑砚脑子转的飞快，闪过无数种解决方法。

想到这里，楚芷黎偏头看向旁边的季若清。

却见到对方轻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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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她的心跳忽然停了一下，猛地看向楚芷黎。

她点头，“总监也下楼来找人吃饭吗？正好芷黎也要……”

“是吧，所以才说免疫”，楚芷黎了然说道，“不然真正见面的时候，被吓到之后，她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说不定会晕过去。”

怪。

最后还是选择果断逃跑。

“她上午的时候，说想见见我对象。”楚芷黎拽了下季若清衣袖，“我说要问问你的意见。”

“可是你还是帮我了不是吗？”

但看到刚才郑砚极度紧张的模样，轻拍了下楚芷黎的胳膊，“下次记得告诉她。”

楚芷黎想都没想，否认道：“怎么可能，那是因为她太胆小了。”

怪高冷怪好看的一帮凶。

之前只知道自己不算得上“平易近人”，怎么现在都能把人吓晕了。

郑砚是楚芷黎的朋友，季若清不会拒绝，“可以，有时间的话，我们就见面。”

恋爱之后的她，难得有想改变自己在外界的形象。

季若清却注意到了另一个点，追问道，“我真的有这么可怕，还能把人吓晕？”

看着电梯在这楼停下，又慢慢的被关上，重新回归到安静。

如果说她的是坏人，那季若清高低也称得上帮凶。

季若清无奈的看着楚芷黎，话里却没有责怪的意味：“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她？”

跑的时候，在办公室里都掀起一阵风，季若清帮忙按住桌上被吹散的纸页。

郑砚：啊？

但等了许久，视线和楚芷黎接上的时候，仅仅是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