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气氛太浓，有遗憾的人甚至都已经眼眶红红。

楚芷黎感受到了沈知寒的不自然，却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推拒。

沈知寒总是喜欢抿着的唇瓣此刻微张，仿佛是要更加方便楚芷黎的动作。

化为浅细的丝线，从对方的手腕开始缠起，慢慢地将人打上她的气味，不容拒绝。

唇上的动作温柔，信息素却并非如此。

鼻尖相抵，沈知寒感觉到微热的呼吸在她们之间慢慢变得滚烫，又变成不再规律的紊乱。

楚芷黎无意识摸着沈知寒垂在肩头的发梢，等到结束的时候，才注意到沈知寒的马尾已经被她动的不成样子。

手心最是敏感，一凉一热，让她的心跳声忽地顿了下。

沈知寒的唇瓣，刚才还是带着些干涩的浅淡的颜色，如今已经变得水润，颜色都加深了点，像是盛开的最好的那朵花。

楚芷黎轻轻靠上前，拉近了本就近的距离。

沈知寒的眼睫颤了下，又慢慢地闭上，没有拒绝。

缓慢地试探，得到同意后的楚芷黎也更加大胆，将这份美妙带给沈知寒。

楚芷黎勾了勾沈知寒的手，隐在暗处，没有人看到。

鼻息全部都被吞在她们的呼吸之间，角落里宁静无声，只有慢慢握紧的手。

浅淡的白葡萄酒的信息素从腺体后慢慢飘出来，却又很好的控制在这一小片范围之内。

舌尖相互交缠，细小的声音溢出，却又很快被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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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轻，她的手指从掌心里划过，穿到指缝处，再慢慢扣紧。

心跳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已经失去了控制，如同被点燃的呼吸。

温热的指尖摩挲到她的手腕，顺着皮肤的肌理向手腕内侧滑去，动作缓慢如同耳中音乐的节奏，带起细微的痒意。

互相握着交叉的双手，温度慢慢升高，最后趋于一致。

但就是这样，感觉才会更加分明。

多言的楚芷黎，唇瓣也如同静止，只是看着沈知寒。

沈知寒忍不住蜷起自己的手，却不小心碰到楚芷黎的指尖。

清润的触感碰上略显干涸的唇瓣，如同细无声的清流，慢慢的将干涸抹除。

视线不经意撇过沈知寒的耳根，哪怕是在光线不明朗的地方，都能看到些和平时不同的颜色。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沈知寒却感觉到一股失力感，让她忍不住攥紧了对方的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又好像沟通了许久。

鼻尖错开，脸颊的肌肤相触，楚芷黎的唇瓣顺其自然地贴上对方。

“头发乱了。”楚芷黎看向沈知寒。

也像是在征求意见。

楚芷黎轻轻弯了下唇角，没有出声，只是安抚地捏了下沈知寒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