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抓出她，杀了她。

我的计划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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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女又是怎样被狩猎女神选中的呢？

“而这个故事中，唯一知道真相并且将真相说出来的人就是仆人了。”付涼敲了敲仆人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画布的右下角。

是选择了用身后的小鹿换掉她。神不是神……”

下一刻，威廉用身边的古董铜器砸碎了最外层的玻璃。

重击下，画布从木质边框中挣脱出两角。

昨日午后,就当我把尸体从马车上拖下来的时候，居然没意识到不远处正有人看着这一切。不光如此，那个撞破我抛尸的女人甚至还十分淡定地从小道另一侧拎着篮子离开了。

那真相藏在哪里呢？

可他还是不确信自己的猜想，毕竟把这个套路放在卖花女这里，显得完全说不通。“也就是说，夏尔本来想杀别人，但是由于一些事情的发生，他临时把目光转移到卖花女身上。卖花女只是个可怜的替死鬼？”

可我昨晚也留意到了她拐入的小巷，那是很多人蜗居在一起的外来人居住的破旧楼房,在那里,我应该能找到她。

我会处理好一切。

第七个祭品像往常那些烂货一样,他是伯灵顿家族最大的儿子秘密养在外面的男性伴侣。表面上是作家,背地里却出入一些垃圾俱乐部，甚至因为嫉妒某位同行,在沙龙里散播同行的谣言。

这一瞬间，他们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年夏尔要单独告诉买家，这幅画因为受潮不能取下画框了。

“他的意思是……”约翰睁大了眼睛，“夏尔的意思是，所有的真相，他都会说出来。”

他转脸看向付涼，“神是搭救者，也是施害者。”

册子的扉页上沾了些红色的痕迹，而在这些像是血迹的颜色下，记录着有关小鹿的秘密。

但我没有追上去，因为我不得不先行处理第六个祭品。毕竟柴油已经准备充足,祭品也清理干净。我不能让大雨冲毁了这一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即将就要有一场大雨。

于是随着碎玻璃一同掉落在地毯上的东西里，多出了一本被撕去了封面的小册子。

1840年5月4日阴

“我想，是时候换个相框了。”付涼则是牵着唐烛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可如果是这样，那本该“祭祀”的人是谁？

1840年5月5日阴

那里，是夏尔的名字。

上帝。

萨维尔街上的人还是很多,这对我观察第七个祭品来说是好事。

我一无所获。但我并不觉得这件事足以让我汇报给组织。

1840年5月3日大雨

啧,真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