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筑在这个缓慢的注视里束手无策，仿佛真被唇瓣吻过额头，许久才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狗]：他还真是我甲方。

[kk]：那很好啊，享受就完事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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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是这样的牙牙小朋友，你是在找恋爱对象，不是在找甲方。

他甚至自己动手做了个混剪素材，帮奶黄包解决三方号那边的小缺口。

[狗]：比我择偶标准还要高一点。

一整晚，周筑工作效率飞快，比平常还要高出三四倍。

出现这些念头的时候，他都不敢看电脑对面的那个人。

[狗]：麻烦你说点什么同性恋爱天打雷劈之类的话劝劝我，我怕被我妈一刀剁了

[kk]：我保证保密，问什么都可以，来！

可是傅冬川，傅冬川……

十分钟过去，话题毫无变化。

像是着魔一样，不受控制的吸引，越陷越深。

[狗]：……

和人接吻是什么感觉？和男人接吻会不一样吗？

[狗]：比方说，提醒？

他怎么会在默念他名字的时候又看到他。

[狗]：对方是男的，我没想好要怎么办。

[kk]：啊？你还需要什么。

[狗]：坏了

[狗]：最后，有没有什么恋爱的步骤，尺度，过程要求，衡量标杆？

周筑等了几分钟，以为这位大师会在后续发表什么高论。

[kk]：那不会，时代变了，大人

傅冬川跟他发微信说，那个办公室很适合接吻。

[狗]：大概就是有心动的人，然后和他有点暧昧。

[kk]：呃，需要我来说吗？做的时候弄好润滑，记得戴套。

心里跟着怦怦跳。

[kk]：？

[狗]：你有建议吗？

但凡换个别的交往对象，他都不会提前考虑这么靠后的事情。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男人有感觉。

[狗]：我不是在说这个！！！

[狗]：明白了

对方缓慢眨眼，像接吻那样，结束后含着笑意继续伏案工作。

青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唇，抬眸时目光正好与对面的男人再度对接。

周筑一面觉得太臊，一面又因为kk那句玩笑心跳更加剧烈。

[狗]：就这？

周筑陷在抱枕里，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

他调整了几次呼吸，没忍住笑。

[kk]：他是单身吗？人怎么样，符合你择偶标准么。

周筑做贼心虚地关掉手机，手速飞快地用电脑回了几条甲方消息，制造出自己在认真加班的假象。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