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像是被惊醒般睫毛一抖，半睁开眼睛。oga光洁细瘦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摸索着向闻序那边探去。

恍惚间，他听见夹杂着喘息的、压低的哽咽。

理智脱了轨，一次沉沦便耗费了大半夜。

“不许抽，你想把自己身子搞坏吗，方鉴云！”

他被闻序霸道地按回怀里，挣脱不了，声音着急得颤抖起来，颧骨还蒙着一层薄红，仰起脸命令对方时语气里的愤怒却大打折扣，倒像是撒娇一般：

身旁微微隆起的被子动了动，闻序眸光一沉，抬手将被拉下来一点。

alpha和oga的信息素经久不退，房间内气息旖旎，闻序靠坐在床头，微微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幽深的眉眼。

瞿清许被闻序搂在怀里，喝醉了似的口齿不清地嘟囔道：

……

闻序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与自责，沉吟良久，还是伸出手，曲起指节在瞿清许长发凌乱的两侧蹭了蹭，怜爱地将他雪白侧颊上的汗水擦去。

“我不要你管我！快一点闻序，让我拿烟……”

闻序捉住他的手腕，那腕骨上还留着刚刚疯狂的行径后存留下的淤青，烙在素白的手腕上叫人心里直发紧。

闻序颤抖着啮咬他柔软的唇瓣，咬字都粘着暧昧的水声，“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把你的真心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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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肯说你爱我？”

里面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的oga，也顺势露出踪影来。

“你要找什么？”

他忽然喉结上下攒动，眼底凝聚起朝露似的湿气，咬住毫无血色的唇。

闻序皱眉：“拿什么东西放着我来。我刚才有点太没轻重……总之你躺着，有事叫我就好。”

情动过后，alpha的声音低沉中夹杂着些说不清的性感味道。

“……给我，烟……”

伏在闻序肩头小口倒着气，在新一轮猛烈的攻势下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自己有些心虚地清清嗓子，目光闪烁，最终还是落在瞿清许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闻序按着瞿清许后腰的手一紧：“别抽烟，对身体不好。”

瞿清许仍睁不太开眼睛的模样，昏昏沉沉的，试图撑起身子，却因为腰力不够扑倒在闻序身上，吃痛地哼出声来。

“腰还受得住吗。”

凌晨两点。

他想说别哭了阿序，可说不出口的话到了嘴边亦被□□成不成调的碎片，瞿清许偏过头，浓密的睫羽扑闪如蝶翼，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沉溺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

“就在抽屉里，”瞿清许喘着气，颤颤巍巍地摇头，撑着闻序的胸膛就要起来，“烟和火机，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