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蒋唱晚抽空打了个响指，夸赞她，“你明天下午来我家，当面问一下沈衍舟。”

程姗姗缩了一下脖子，摇摇头，“那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妈以为我喜欢他，也请到我们家来上课，那我就完了。”

蒋唱晚：“……”

“不是说血浓于水吗？不是说母女情深吗？怎么到此刻就统统不算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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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一边敷面膜，一边不动嘴皮地扬声批评她，“人家小沈老师那么厉害，上一节课你就能全对了，还想怎么样！”

房间里安静了。

“……”

话，就听楼下有一声呵斥传上来。

蒋唱晚的嘴却撇得更厉害了，万念俱灰似的，睫毛委屈地一眨一眨，就差流眼泪了。

“她为了沈衍舟，都可以不要我了！”

蒋唱晚当时心情极其不爽，梗着脖子不想听，“我做对了，全对，为什么还要再听一遍？”

虽说是加课要加钱，但沈衍舟改完作业后，还是大体把所有的题都给她讲了一遍。

沈衍舟：“……”

真不知道孟女士上哪儿去找了这么一尊佛，她竟然都降不住。

“干什么呢蒋唱晚！”

有人比她还爱演，她就甘拜下风了。蒋唱晚敛起神情，最后叹了一口气，摸出卷子，不情不愿地开始写了。

他指尖落在卷面上，顿了顿，最后说，“我想讲，可以吗？”

蒋唱晚又叹了一口气。

“嗯，”她点点头，煞有介事，“都是那个男狐狸精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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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吗姗姗？刚刚我妈说了什么？”

程姗姗在对面看着她，“又写作业？！不是昨天才写过吗，怎么今天又要写？！”

你他妈有病吧。

“都跟你说了是我告诉小沈老师你在书店的，不然你那点临阵脱逃的心思，我还能猜不出来吗？”

“我告诉你啊，这次你要是再把小沈老师气走了，我惟你是问！”

“大晚上的不睡觉，又在讲小沈老师坏话！”

指令下达完了，她神情悲痛地回到视频聊天当中来，“晚晚，你是我唯一的闺闺。如果有人要折你翅膀，我定毁他整个天堂！”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问到同班同学那里去也好，问到老师那里去也好，掘地三尺也一定要给我把这个人找出来！】

蒋唱晚这次实在是太惨了，她都要看不下去了，连忙拿起手机，跟进打听的项目。

程姗姗咬着奶茶吸管，都有点怜爱她了，难得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