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不够快，还没来得及收回，对面就笑盈盈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 怎么不干脆亲上去呢？！”蒋唱晚倏然愤愤出声, 咬牙切齿的。

“磕到了磕到了……”

“……哦哦，没事。”蒋唱晚连忙收回视线，尴尬地拜拜手，垂眼在手机上点点画画，无暇再顾及他们了。

不知道聊到什么，张心怡向蒋唱晚这边看过来一眼，还带着笑，正好撞上蒋唱晚做贼般偷窥的眼神。

“滚。”蒋唱晚笑眯眯地看着张心怡跟沈衍舟道别，从牙缝里挤出这一个字。

沈衍舟：“……？”

“……啊？”正在要她联系方式的学妹懵了，目瞪口呆, 迟疑道，“……什么？”

“咦，那个男生不就是刚刚那个七号影片里的男主角吗？就是穿校服穿西装都很帅的那个同桌？”

等到张心怡转身离开，蒋唱晚脸上的笑也迅速收敛起来，动作之快速，变脸之明显，神情之冷淡，仿佛从来没有笑过一般。

面对学妹清澈疑惑的眼神，她直想叹气。

怎么脱口而出孟女士的老生常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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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怎么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天啊，这个年纪能撑起西装，还不显得滑稽的男生，真的不多啊！”

这么想着，学妹看她的眼神里立马多了很多警觉和敬畏，复杂得很。

蒋唱晚：“……”

“学妹。”蒋唱晚把手机收回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语重心长说出这句话的一天，“多好好学习，少磕点cp。”

“不是吧，没穿校服。”

“没人。”蒋唱晚说。

怪不得他们说搞艺术的天才，一般都不太正常。

于是她也只好略显僵硬地笑着，伸出手挥了挥，期间还不小心给了站在她身后的季程一肘子，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你不是一个人……他在笑，她在闹，这是什么校园偶像剧剧情……”

“好帅好帅好帅，是我们学校的吗？”

“……别挥了。”程姗姗目睹这一切，叹气道，“你现在看着像一只把假笑焊在脸上的招财猫。”

“谁惹你了？”他问。

“妈呀，跟张心怡学姐站在一起，好像还很熟的样子……是我的错觉吗，感觉好配啊！”

这一切都是沈衍舟的错！

学妹们走后，那边的聊天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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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多的地方，八卦是不会停的。

终于，她还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