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药圃看了花,”我指了指现在插在花瓶里的大束玫瑰,“还去山治君的餐厅吃了饭……对,还遇到基德了,给了我一个机械小鸟,能飞呢。”
我一拍大腿:“被海军堵了是吗?”
“不是。”她瞥了一眼罗,压低声音,“去酒馆喝酒,把戒指摘下来放钱包里然后弄丢了。”
罗切了一声:“谁要把结婚纪念日浪费在跟孤苦伶仃的单身汉纠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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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竖起耳朵,“何出此言呢?”
“幸亏没干架啊,”克拉丽丝拍拍胸口,“那可是我——我们的救命恩人哎。”对我眨眨眼。
罗在旁边哼了一声。
“这就要追溯到七年前的一天,”她一脸深沉,“和娜美罗宾约在香波地进行久违的女生日……”
“一直是你单方面在玩儿我。”罗试图去拿衣服,被瞪了一眼后放弃了,大大方方躺在床上摆烂。
“他可纯情了,”克拉丽丝转回头跟我分享,“有一回喝多了互相在身上写dirty talk,他给我写的最接近dirty的词是‘crazy bird’。”
“然后因为我在他身上写庸医,生气了,两天没理我。”
“哦?”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而与此同时,为了让我亲爱的妻子能玩儿得开心,我自己在家看孩子。”罗阴沉地看着我,我俩。
“其实也没那么糟啦,”克拉丽丝无所谓地一摆手,“孕七周的时候罗大夫见不得我那么辛苦,就把胚胎切出来养了,完全是无痛生娃。”
嚯!
“哇哦。”
呃,从某种程度来说,“庸医”这个词对于特定人群确实是dirty talk……
看吧,就是说人还是尽量别裸睡。
“……一个七岁的男孩,一个四岁的女孩。”
“两次都是意外?!”我啄木鸟似的戳着罗的锁骨,“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我马上主持正义:“确实,这个词太重了,哪能那么说咱家漂亮大夫啊!”
“是男孩还是女孩?”
“孩子?”我大惊失色,“谁的孩子?不是说好了不要小孩的吗?”
“基德?还给了礼物?”克拉丽丝看向罗,“你们俩没掐架啊?”
制力不强耐力又长到烦人的闷骚,不要试图跟他打持久战,玩得花一点尽量把他的精力消耗掉。”
“是意外。”他回避了我的视线,“有一天做到半夜碰上敌袭,忙乱之中就忘了清理……”
“嗯嗯,已经检讨了,在反省呢。”不愧是我,这敷衍又良好的态度十几年不变,马上就转移话题,“对了,你们昨天纪念日过得怎么样呀?都去哪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