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宗青哥了。”
陆宗青却问:“你很难受么?”
陆宗青眸光微凝,顿在了孟逐星身上,瞳孔不敢置信地放大:“你……”
“……有么?”
“一股很浓的,奶香味。”
“嗯……”
“你是个好人,值得更好的姑娘,我祝福你。”
孟逐星声若蚊蝇:“是一种怪病,不好找医生看的。”
孟逐星开始破罐子破摔,“宗青哥,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再瞒你,我这个病很是古怪,平时好好的和正常人一样,就是有时候会这样……”
这副身子怎么这么敏感!
“宗青哥,这是思甜妹妹的衣服,篮子里是些鸡蛋和黄瓜,都是新鲜的。”
孟逐星看着鼓囊囊的麻袋,不禁叹了口气,这人情债越积越多,可怎么还?
陆宗青顿了顿,“那天在我家也是这样?”
毁灭吧,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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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吧。”
她耳根微红,抬手遮住了胸口。
“不必客气,我先走了,这布和棉花你改天重新做个被子盖,明天早上我在村口大路上等你。”陆宗青不给孟逐星拒绝的时间,迈着长腿离开了。
一片诡异的沉默后,陆宗青背过身去,谨慎措词:“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孟同志,有病就要去看医生,不能耽误。”
此时天才刚亮,村里人还没开始活动,孟逐星轻声敲门。
孟逐星突如其来的口干舌燥,连忙挪开目光。
孟逐星忍不住问:“他很厉害吗?”
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救命……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住在镇子上,你要是愿意,我明天带你去找他瞧瞧,好不好?”
孟逐星内心崩溃面上却还要装作无事发生,偏偏陆宗青此时皱了皱眉,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起来,捡了鸡鸭蛋,摘了五六根水灵鲜嫩的黄瓜,满满当当的装了一篮子,拎着东西下了山,直奔陆家。
孟逐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在看到衣衫上湿了一片时,她绝望地闭了闭眼。
下滚动时,看起来莫名的涩情。
如果可以医好,她当然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是我一个战友的爷爷,从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成不成的,总要试试才知道。”
“多谢你。”
很快,陆宗青便开了门,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黑长裤,愈发显得笔挺英俊,孟逐星愣了一下,将洗干净的衣服与竹篮交给了他。
陆宗青接过东西,低声道:“思甜昨天有点咳嗽,还在睡着,我们现在走吧,你的脚踝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