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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婈本来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顿了顿，有点无奈道：“还不是那狗逼！”

黄婈当然是往好处说，难不成被他甩了之后就只能落魄吗？

大巴发车之前，周仲霄和郑时珣上了车，两人倒是很自觉的坐到了最后面，

“……”

灵。

没想到许经纬听完，竟然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还真是老样子，总喜欢做些自以为对人好的事情。”

黄婈被这句话干懵了，细品这狗的语气，隐约像是揣着明白故意来问，忽然就有点拿不准。

“你最近没事吧？”

其实林窈也有点不解。

这听起来就是有事了。

郑时珣掂了掂，没说话，两人像是本就话不多，又像是点到即止的沉默。

但也没闲着，周仲霄帮忙背设备提包，郑时珣则抱着那个装珠冠的大盒子。

许经纬又联系黄婈了。

车往会场方向去，林窈早上起得太早，这会儿闭着眼靠在座位里昏昏欲睡，手机来电轻震，她迷迷糊糊摸出来接听，电话那头劈头盖脸丢过来一句——

想起和他做的时候，他总是诱导她出声，可她想听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只是闷声狠做。于是她也来劲，使尽解数要他也出声，逼急了他就按着她，操着类似的语调低声讲下流话。

离谱，非常离谱。

对视之间，两人心照不宣的约战。

林窈忍着巨大的尴尬劝道：“你也不用这么气，人混得好了，见了谁不想着显摆几分，跟是谁没关系。再说了，我以前……总之，他还能想着给我介绍工作，也不错了……”

脑子里蹦出些不干净的废料，也被激出些刻意的叛逆，林窈挑眉：“那你看着。”

林窈静默两秒：“我没事，你有事就直说。”

她和林窈也很久没见了，平时工作忙，每次都是有正经事要找线上联系，直来直去，难道窈窈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反而被那狗逼先发现了？

“沉吗。”周仲霄随口问了句。

林窈睁眼，拿开手机看了看屏幕，确定通话人身份，更加莫名其妙了：“没事啊，怎么了？”

她这话给黄婈彻底干沉默了。

这次他到是没有废话一堆的搞什么叙旧，而是单刀直入的问她有关林窈的情况。

黄婈像是气急了，一股脑全说出来：“你到底什么时候碰上他的，他说那天看到你在一个野鸡剧组当场记，顶着大太阳灰头土脸的，看着可怜死了，跑来找我说，他们公司现在有不少招聘岗位，如果你需要的就推给你！他妈的那股优越感老子隔着电话都要被熏吐了！”

“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