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期期艾艾:“就、就问问啊。”
他?
况且,赵梦小心思、小毛病虽不少,可谢茉也不至于眼睁睁看她一头扎进王东兴那渣渣的坑里而不作提醒。
王东兴?
谢茉多提点了一句:“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谢茉抬臂拢了拢鬓发,自然躲开赵梦的手指,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能屈能伸,忘性特别大,更关键的是,自欺欺人功力深厚,谎言一旦出口,她就有本事将它自我洗脑成“真相”,不管他人如何,反正她信了,至少从言行举止上表现得她信了,信得真真的。
“啊……”赵梦眨眨眼睛,蓦地舒一口气,“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王东兴给我说过,之前有个女孩子一直黏他,他哪怕直白拒绝了,那女孩子还死缠烂打追着不放,到后来那女孩子发现王东兴的确没那意思,就恨上王东兴了,造谣王东兴欺负过她,还到处宣扬。公安都被惊动了,来来回回调查一遭,什么证据都没找着,全靠那女孩子一张嘴,这才算把王东兴一身脏水洗清。”
顿了顿,赵梦强调似的说:“纯属子虚乌有。”
“一直被拒绝,没脸了呗,可不就记恨上了。”赵梦微怔,反应过来皱皱鼻子,摆出一副瞧不上的轻蔑表情,想了想,她又拧眉说,“不过,王东兴作为男同志在该处理
上回王东兴冒冒失失把她叫出来,拿请教交流文章做与她进步一接触的幌子,她坚决推却后仍不依不饶,伸臂阻拦她去路,如此极不愉快的种种不便说与外人,不然的话,十有八九会演化出怎样耸人听闻的流言蜚语。
仅仅想想自己名字和“王东兴”三个字并排出现,谢茉都膈应得慌。
对此,谢茉敬谢不敏。
因而,谢茉略忖了忖,说:“听说,他有些作风问题。”
然而,谢茉仅听卫明诚简略一提,事件详情她并不知晓,王东兴具体卑劣行为,谢茉没法一一列举。
赵梦大概对王东兴起了意……
赵梦一双眼睛瞠得圆溜溜的,问:“什么作风问题?”
昨天赵梦从办公室哭着跑走,今早儿谢茉便被人拉住探问缘由,装傻充愣地打哈哈应付过去,倘若赵梦这会子再掉着眼泪冲出办公室,那她指定逃脱不了。
果不其然——
谢茉颇感一言难尽。
点点,那透出的意味可全不相同。
谢茉掀起眼皮睬赵梦一眼,放在当下谈论的问题能是什么,她就叹了口气回说:“男女作风问题。”
王东兴当时始终牢牢盯着她,眼里透着跃跃欲试的贪欲,那欲几乎磨出火花……王东兴是经过人事的。
但王东兴这个人有大问题是既定的。
赵梦伸手去碰谢茉手臂,说:“哎呀,见一面也该有个印象,说说呗。”
谢茉半边眉梢略一挑,她说:“我跟他不熟,只碰过一面,谈不上了解。他能找你打听事儿,你俩肯定熟识啊,那你对他的认识一定非常深入。”
“咱们闲聊呢,你就说说吧。”赵梦神情一黯,眼圈慢慢染上薄红,“你不会还为着昨天的事生气吧?我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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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茉猜,事实可能恰恰相反。王东兴和那女孩子的初识究竟由谁主动暂不可知,但最后结果必然是王东兴辜负乃至欺凌了那女孩子。
在谢茉面容微妙的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后,赵梦就不好意思地抿抿嘴,语带扭捏地问谢茉:“那、那个……你觉得他、他怎么样?”
她脸颊上的两朵红云让谢茉确定,她真对王东兴有心思。
条分缕析地捋一捋,真相已跃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