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也不要见到这张脸,又恐惧自己真的会再也见不到这张脸。
怀安的腰,将人抱到了怀里。
好想要什么?
空气升温纠缠,南白吞吃怀安眼尾的泪。
怀安学不会在意自己,便也没有继续关注这件事情。
在濒死时,眼泪砸下时,这种美感便被放大到千倍万倍。
怀安不自知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很痒变成很热,再慢慢变成很痛。
在回禅房的那一刻,南白鬼使神差的将手中的解药和怀安的妖丹都藏了起来。
他控制着解药,看着怀安给出命令,“怀安,说你爱我。”
只是厌恶他人在怀安身上留下烙印而已,想要将那些属于他人的痕迹抹除。
像是寒冰棺材里的美人一般。
奇异的香味往他鼻尖里钻,他越来越渴求,想要得到,含进嘴巴,吞咽下。
而南白,又是个疯子。
他要怀安向他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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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无解,若每月按时服用解药也生不出问题。
客栈的空间着实太小,小床咯吱晃动,必须要紧密相贴,两个大男人才能勉强做到不从床上掉下去。
南白手心里赫然是他从南明煦那里抢回来的药丸。
南白面对怀安难生出什么自控力,善恶镯已经由金色吸纳成通透的血鸽红。
指尖,脚踝,每一处都像是有蚂蚁在爬行游走,若即若离,让怀安无法忍受,他清风明月如若清透的玉器般坐在南白的怀里,绷直的脊背在轻颤。
他的好看总是跟孱弱、苍白、易碎挂钩。
怀安生了一张好看的脸。
南白轻笑,“如你所愿。”
黑衣人从崖底坠落,关于毒药的事情经过皇上病一遭也没了后续。
想要被发狠的蹂躏、触碰,将那恼人的痒意赶尽杀绝。
怀安尚且有一些神志,他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坐在南白的大腿上,削瘦的脊背贴合,声音轻颤,眼睫迷糊,“抱歉,我似乎犯病了。”
“我爱你。”
南白原本没想私藏这药丸。
他只字不提。
“我自愿为南白放弃一切,若背叛南白,躯体将由南白接管。”
后来,他在雪地里捡到中毒的怀安,漫天的雪里,眼前人的濒死脆弱平和,宛若颤抖破碎的蝴蝶翅膀。
这次的毒发来势汹汹,比之上次多出更为怪异的感觉。
他好想要。
他本是不在意怀安的生与死的,这样一个物件在落雪的时节里出现在他的院子里,他见怀安那张脸的第一瞬,心底生出了无穷尽的憎恨。
他太适合被凌虐折辱。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