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多,淮煦仍然非常精神,没办法,一到这种需要动脑子的时刻,他就会特别清醒。
—”
“婚”字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就被景正悬捏住,再也说不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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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加快了进度,超绝不经意地泄露各种线索,最后成功让淮煦找出真凶,大获全胜。
景正悬却无暇观看外面的光景。
景正悬抓着他的手,把玩着那串沉香手串,沉着眼皮“嗯”了一声。
另一个阵营的蒋玉韩则和舒谨微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出声。
淮煦看着镜子里的发小,没再拒绝。
大堂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各种房型的剩余数,不过淮煦没有看见。
刚一出来,景正悬就准备好了吹风机。
他仰脸看着淮煦,手转着沉香珠子,郑重其事道:“阿煦,你会长命百岁的。”
景正悬往回一撤,掰着他的身子面向镜子,“我吹得快。”
淮煦高兴地跳起来和章易朗三人欢呼;
淮煦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景正悬,嘴里呜哩哇啦,手上还不断拍着发小的胳膊。
“我自己吹。”淮煦伸出手。
偶尔他也会纵着淮煦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睡眠关乎身体健康,已经十一点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间轻柔地穿梭,风筒的距离控制得刚刚好,既能迅速吹干,又不会烫到头皮。
分开一会儿之后,七个人又一起玩了碰碰车。
都累了之后,他们进在一间桌游俱乐部玩起了剧本杀。
他玩得正酣,景正悬看一眼手表,眼神暗了暗。
一行人返回酒店。
看他这样,淮煦又一下子心软起来,白了发小一眼:“算了,不和病号一般见识。”
景正悬捏着淮煦后颈,“该休息了。”
研究爱情动作片的那晚是这样,找出幕后杀手的时候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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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的,先别让一直关心自己的人操心。
进了房间,他快速洗了个澡。
淮煦用力拍他一下:“你有病?!”
淮煦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连带着尾椎骨也有些麻麻酥酥的,仿佛微小的电流顺着头皮一路“呲啦”到尾椎。
淮煦的视线被外面的烟花吸引,闻言低下头,笑出两颊的酒窝,“嗯,一定会的。”
景正悬不为所动,直到摩天轮即将抵达最高点,他才松开淮煦的嘴。
夜空中的烟花更加绚烂,摩天轮也升至了最高点,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天空和晚星。
镜子里是景正悬认真的脸,全神贯注地给他吹头发,时不时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