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摇头,“娘子来过铺子两回了,我都认识你了,不会认错的,那人说毁了娘子几副药,算是给娘子赔礼道歉。”
更何况,那日的事他也是受害者。
大夫给她把了脉,然后开了方子。
田氏想着孟椒不忘给自己求平安符,便好说话的同意了。
这封信已经拆开了,孟椒拿出里面的信纸看,短短两行字,是邀谢长安明日去爬山赏景。
孟椒找了店门口给客人牵马的小厮问,得知先生已经半个月没来了,店里生意不好,老板便把先生辞退了。
学徒又道:“还特意嘱咐师父给您开好方子,您拿好。”
孟椒隐隐预感到,有些事终究还是要来了。
看到孟椒容貌娇美,眼神清亮,便客气道:“娘子进来吧。”
孟椒没回她,冬生对谢长安有没有感情是她的事,与自己并无半点影响。
孟椒便想起当日萧言卿在遇仙正店遇刺的事,她都忘了。
孟椒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大夫,而是先去金玉当行兑了余家送来的手镯。
孟椒朝她笑笑,往里看去,院子不大,但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一位妇人面色苍白的坐在院子里,也歪着头看她。
遇仙正店和上次经过对比起来,看着冷清了不少,应该是与之前萧言卿遇刺的事有关。
付钱的时候,学徒摇了摇头,“娘子不用付了,有人给你付过了。”
孟椒拿着药走了,心里有些不安。
也没看到之前的说书先生。
不过,她更意外的是,他那样的大人物,竟然记得这种小事。
明日,谢长安刚好休沐。
大概是听到外面也是女子,里面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第2天,谢长安出门后,孟椒也跟田氏说了一声出去了,说自己再去看看大夫,之前大夫让她隔段时间就去复查。
她见信封的纸漂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谢长安慌乱收起信,不自在解释说是朋友邀他明日出去玩。
再之后,便是沈心玥怀孕了。
她不太能接受别人的好意,总觉得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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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生想起昨夜的胡闹,今早书房里书散落一地,找不到这信郎君也不会怀疑什么,便点点头。
孟椒一路寻到了杀猪坊东街巷子,巷子第二家门户紧闭,她上前敲了敲。
孟椒也没瞒她,“看字,应该是女子写的,是邀郎君明日出去玩。”
曾经没有细想,如今再看,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
杀猪作坊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孟椒就先去州桥的医铺。
“韩娘子,能进去说话吗?”
她也该提前做离开的准备了。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试着又敲了几下。
余家送来的镯子品相一般,两个总共兑了六十两。孟椒拿着钱去了遇仙正店。
冬生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但还是心里泛酸,“谁好人家的女儿单独邀男子出去玩的?”
孟椒犹豫接过,“多谢。”
孟椒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注意一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信。”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前世她也看过这封信,那时候她名声被毁,谢长安恨她在余家丢了人,她有意缓和两人关系,端着自己做好的羹汤去书房找谢长安,便看到了案上的信。
孟椒先去了打铁铺,得知信已经寄走了,心里松了口气。
孟椒拿着方子去抓药时,学徒看了她一眼,然后给她抓了十二副药包好。
信封是淡红色洒金纸,上面写着“谢长安”三个字,但字体秀气,一看就是女子写的。
听声音是个女子,语调虚弱无力。
孟椒一愣,“是不是认错了?”
学徒笑笑。
“那你可知先生住在哪儿?”
韩娘子对小丫头道:“去倒杯热茶过来。”
她将信收起来,“这信对我有用,若是郎君问起,就说你也不知,可能是放到哪里去了。”
这次里面传来不确定的声音,“谁呀?”
“杀猪作坊那边的东巷子第二家便是,先生不一定在家,他娘子病了,得挣钱买药,你直接去找他娘子就是,他娘子姓韩。”
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个扎着小辫的女孩,七八岁模样,好奇又警惕的看着孟椒。
着不像是正经的信。”
冬生嗯了一声,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娘子,信上写了什么?”
孟椒便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