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他能圆谎而感到松一口气,反倒觉得很可怕。
池陆慢悠悠起来,玩味地说给顾屿听:“越是心里有鬼的人,才越在意别人对他的信任和看法。”
这个人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始终没有波澜的漆黑眼神里,流露出讶异。
你在明知故问。
下一瞬息,旁边的池陆腔调往上一扬,带着讥讽的一丝意味:“辅佐阁主炼制驱魔之火?”
他道:“我不是说了不可能的吗。”
“‘辅佐阁主’什么意思?”就听到身边人问。
就连自己看到的顾屿仙尊都是假的?
顾屿低头:“是。”
再回过神的时候,焱长老和顾屿的交谈已经结束了。
“一个人,如果坦坦荡荡,是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的。”
池陆:“怎么了?本座还不能提了?”
焱长老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停了须臾,道:“辅佐阁主?”
有没有一种可能。
“……”
焱长老思索什么。
顾屿疑惑:“挟持?”
顾屿薄唇分开些许,正要出声。
池陆望着顾屿一本正经说瞎话的脸。
“仙尊,您觉得本座说得有没有错?”
顾屿平静的嗓音里,隐藏着难以觉察的急切。
顾屿望着池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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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的薄唇立刻合上了,他侧过眸看着池陆。
远处有弟子在叫他们两个,但他们还在山崖边站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除了对方之外的人事物。
他们在说什么?
顾屿:“曾受过仙尊恩惠,故此趟便算是还仙尊一个情。仙尊让我多辅佐阁主办事。”
顾屿在故弄玄虚什么。
仿佛顾屿的这句话里有玄机般,只有焱长老和顾屿能听懂。
顾屿回到池陆身旁。
顾屿又有过多少次,像眼前这样面不改色地欺骗他……
焱长老朝山石路那边的方向走去,召集所有的弟子,这个时候,在烈日下站立了许久的弟子们才敢终于松一口气。
池陆在顾屿和焱长老之间来回打量。
也是。
池陆歪了下头:“不可能什么?”
就在顾屿同焱长老说完“仙尊让我多辅佐阁主办事”后,焱长老周身的强硬态度顿时变得微妙。
焱长老也没再询问顾屿的修为。
“……”
什么意思?
“哦……?”焱长老将信将疑:“详细说来。”
池陆清晰地去阐述:“你也不要拿心头血挟持本座。”
怎么可能会立刻相信呢,哪怕喝了心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