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踝又白又细,周炀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他视线落在陆知言脚踝上,沉默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等了许久,还不见穿着供销社蓝色工作服的人出来,大家都纳闷了,围在一起讨论起来。
“都叫啦,他们说就张知青和陆知青算账厉害,他们那是不行的,没个叫啥计算机……我也不知道是啥鸡,算不过来。”
书记急的一脑门汗,跑出来:“啊?拉肚子了?那其他人呢,不是还有几个知青吗?你叫他们了没?”
好几辆蓝色的拖拉机停在路两边,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打麦子的农民们喜笑颜开的,等着供销社收完一部分粮食后给他们下发一些肉票粮票或者布票,以便好好的过完这个年。
这副身体真的是娇弱的不能长期站着,也不能长期走,只能找个轻松的活计才行。
周炀把红花油往旁边一放,装着淡定的擦干净手,又扶着陆知言在床上坐下,这才颇为狼狈的离开。
他耳根子发烫,手上的动作不敢再进行下去了,陆知言那声娇娇的疼像是喊在他某个地方。
周炀确实如书记所说的很能干,等到别人麦子才打到一半的时候,他们麦子都打完了,还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周炀知道后拿了瓶红花油过来,让陆知言坐在板凳上,把脚放在他膝盖上,掌心里抹了红花油,搓热了以后才轻轻贴上陆知言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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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他们的任务便是在麦场把麦子打完,基本上活都是周炀干的,陆知言没有挥几下梿枷便磨得手心长了几个大水泡,周炀便让他去旁边歇着乘凉。
休息完后周炀继续去干别的农活,书记看陆知言确实什么农活也不会,就让他跟着妇女们去山里打枣,陆知言去了一天,当晚脚踝就肿了起来。
陆知言突然玩心突起,他绷紧脚尖,轻轻碰了碰周炀的大腿,又软着嗓子喊:“疼……”
陆知言很配合的微微低头让他摸,还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像只小猫似的。
“咋啦?怎么半天了还没算完?不是老早就进去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会算数记账的那个张知青还没来,他不来那谁算数记账啊,往年这可费时间啊,足足要一整天呢,这都晌午了,他咋还不来?”
正说着,路那头气喘吁吁跑来一个小伙子,边跑边喊:“书记爷爷,张知青说是昨晚上吃错东西拉肚子呢,今天来不了了。”
周炀猛的惊过神来,他刚刚竟然盯着陆知言的脚踝,想到了许多不该想的东西。
炀没说话,唇角轻轻抿了一下,难得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次日,陆知言到麦场时,听到书记说供销社的人用拖拉机来收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