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匹雕了马的吉他拨片,桌子上还有沈渡白给他做的三明治。
魏斯明不用低头都知道alpha脸上写着“不要你走”四个大字,何况柳延之那个小鬼今晚偷吃那么多冰棍,两个病号都需要照顾。
“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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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进去吃药,我给你熬姜汤。”
“不行,我感觉我快感冒了。”
“我不”
岳鸣钦能理解魏斯明的逻辑,他大概是觉得表白是某种回合制的游戏,一方给予,另一方也要回报相同价值的东西。
“你就这么看着魏斯明走了?”
“我昨晚跟魏斯明表白了,”
于值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再怎么迟钝都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意味,
这家伙到底是想要用什么方式回报?
这不是没问题吗,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一如既往看自己如同看智障的眼神,
“魏斯明,”alpha敲了敲他的脑袋,
“嗯,”
岳鸣钦想狠狠敲他的头告诉他才怪,但是看着魏斯明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又转念一想,
“好,”岳鸣钦点点头,“那喂我吃药计一分,熬姜汤再计一分,对了,这么晚了你还走吗?”
alpha说完之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魏斯明立马紧张到不行,见状岳鸣钦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一边低头嗅了一下魏斯明的外套一边故作柔弱地说:
“行吧,那我给你一个月期限,一个月之后再告诉我答案。”
你做过,也还没有亲口跟你说过,所以还没有资格接受或者拒绝你的表白。”
“不走计十分。”
“嗯,他不喜欢你,”
沈渡白扫了一眼厨房,然后一脸平静地坐在餐桌上,吃剩下来的三明治,明明是刚才热出来的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变冷了。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又可爱的逻辑?
“诶,不是沈渡白,”于值站起身,低头叼起一个三明治,顺便把他的头掰过来细致地看了一遍。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在秩序敏感期的小朋友,你觉得爱是互相,你是站在我的角度,觉得我先单方面喜欢你我亏了是不是?你在心疼我。”
魏斯明点了点头。
于值和沈渡白一起长大,不敢说完全了解沈渡白,但这家伙对任何看上的事都是咬定就绝不松口,并且拥有异于常人的恒心和更淡薄的道德感,完全是潜在的冷血连环杀手,如果他真的那喜欢魏斯明,就算魏斯明明天就要和岳鸣钦结婚他都会在今晚用尽一切办法搞掉岳鸣钦,说不定还会在尸体旁表白说“这样你就只能爱我”之类的早古病娇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