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升笑得发抖，“别叫了，你嗓子都哑了，还叫，我开玩笑的。”

他妈的还是95！

95！

林效不动了，看着他，“真的？”

最后敲定了一款素银戒指，

林效瘪瘪嘴。

“我好高兴。”

可惜，林效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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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的时候，林效手抖，时刻观察着贺升的好感度。

林效握住贺升的手，“急着过来，都还没有戒指，带你去买。”

“这还有人呢！”

贺升高兴地忘乎所以，跟着林效。什么款式的都说好，什么材质的都喜欢。只要是林效给的，他都满意。

开心不了一点。

结果一点没动。

贺升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瞎说什么。”

“虽然不好听，但是是大实话。”

林效叹了一口气，接受了好感度没有变化的现实。

正好有点时间，对贺升好，回馈他的喜欢。

了！我要走！放我走！”

这好感度，难道是玄学？

贺升爱不释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眼圈儿都有点红，实在是忍不住，抱紧了林效，将他紧紧扣在怀里。

这下是气的。

林效脸热，注意到店员含笑的眼神，脸更热。

签字的时候，林效手抖，时刻观察着贺升的好感度。

假的。

他是害怕这结婚证一领，好感度满值。林效离开，丢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地方。

林效炸毛，“你他妈王八蛋！放开！救命！”

也挺好，

“那行，领吧。”

他还以为这个好感度会蹭地一下子满值。

站在民政局的前头，林效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这份工作，高危，没准儿哪天就嗝屁了，到时候你就是寡妇，再嫁就是二婚。”

-

贺升松开他。

笑不出来，

林效：“我去付钱。”

贺升拿着结婚证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小林，我们结婚了。”

林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领带夹，黑色的，做工明显比之前林效送给戴厉庭的那个好。

贺升哪会不明白林效的意思。

第二天，贺升就拉着林效去偷户口本，领证。

好感值，永远不可能满，永远。

贺升在原地等他。

“好。”

林效亲手在内圈上刻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给贺升带上。

贺升认真地说：“哪怕你下一秒就会离开，我也不会后悔。”

贺升的眼睛里写着。

拿到证件的时候，林效的手还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