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林天成几乎要疯了。
别墅所有的人员都疏散了,只有陆之南一个人在里面。
林天成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越觉得恐慌,翻身抱着陆之南喃喃,“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别生气,别这样。”
林天成心痛至极,恼羞成怒,丧失理智,猛地扛起陆之南,扔到床上,逼着他叫出来,哭出来。
陆之南把嘴唇咬破了都没吭声。
陆之南到了发情期。
陆之南还是没有反应。
又打电话给管家,“是你要给我打这个电话,还是他叫你打的?”
只是这一次,格外长,长到仿佛没有尽头。
“好,你既然这么喜欢他,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从此以后,我们各玩各的,你满意了?”
林天成一口气梗在喉咙,“他没给你打,为什么擅作主张要给我打电话!”
林天成手足无措。
林天成心口绞痛,“你为了他,要和我闹多久?”
“你最好永远都别理我。”
十一月的时候,家里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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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南垂下眼,“你都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不愿理你。”
陆之南闭着眼睛不理会。
林天成听到管家描述,就开始调私人飞机,马不停蹄地往家里回。
“还能是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
陆之南平静地看着他。
陆之南连诊所都不去,暂停营业的牌子也不挂,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不去了。
林天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哭着跪在陆之南的面前,求他和自已说一句话,陆之南没有,只淡淡地抽回了自已的手。
林天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天成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陆之南浑身都是伤,淤痕,牙印,爪痕,出血的地方数不胜数。
没有回应。
管家说了实话。
“没打就是证明他不需要!”
他的沉默一直都是刺向林天成最利的箭。
林天成掐住她的脸,逼着他与自已对视,反复问他满不满意。
往常也不是没有冷战过。
递过去的话,不理。
按道理来说,陆之南是被永久标记的oga,发情期的症状会因为永久标记的存在减轻很多,时间也会大大缩短。但陆之南缺少林天成信息素,缺了大半年,因此这次发情期来得格外的厉害。
送来的礼物,堆灰。
林天成一走就是大半年。
韩襄,就是韩襄!
落地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甚至林天成无缘无故打孩子,陆之南都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