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能保佑西加？”

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靠着沙发软垫，像是等着他们来似的。

神恩节结束，直到深夜，聚集在教堂前的信众才纷纷散去。

神父：“冕下已经休息了。”

人们追随花车前行。

唱祝词。

教皇两只手扶住权杖，咬着牙强撑着将整个身体重心压在权杖上，唇角微微上扬。

教皇的声音很轻：“想问什么就问吧。”

光明圣教收获了许多新信徒！

“我腿不瘸了耶！”

“但是我感觉腰疼的毛病好像缓解了。”

顾清釉和顾清瓷来到教皇休息室前，被神父阻拦。

紧接着带头跪下。

仪式还在进行中。

太棒了！显圣之后百姓对光明神的信仰达到了新高度！

显圣结束，周遭的光线暗淡几分，丝毫不影响热烈的气氛，眼下场景比昨天的赐福更加热闹。

“不是吧，真的有光明神……”

教皇的头发似乎比在东加时更为苍白，皮肤褶皱宛如树皮，老年斑在眼角处密布，一缕游魂随时会从躯体里飞出来。

这样……便很好。

顾清釉：“我们有急事告知教皇冕下。”

神父为圣子殿下们闪出路来。

“我也是我也是！”

忽然有人高呼：“显圣了！”

有个小姑娘踮起脚问：“光明神在哪儿呢？怎么我看不到？”

“我们不是科技立国的吗？”

“管他呢，拜一拜总没坏处。”

信徒们纷纷跟着下跪磕头，原本大部分百姓还在看热闹，此刻已有不少人在迟疑后也选择下跪。

圣子们放下经卷，睁开湛蓝入水的眼睛，踏着轻盈的步伐重新上了花车，沿着巴伦城的主干道继续赐福。

“让他们进来。”苍老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小姑娘学着大人的模样拜了拜，又想抬头，被父亲狠狠摁住后脑勺。

教皇伸出手，悄悄朝天空弹去，又若无其事收拢衣袖。

越来越多人开始欢呼。

没多久，日光偏移，圣台上方忽然显示出金色的身影。

花车驶过时，顾清釉深深看了眼教皇。

顾清釉道：“神恩节的仪式上其实根本就没有显圣，对吗？”

男子一把将女儿抗在肩膀上，对身旁的妻子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

大主教激动地热泪盈眶，攥着拳头。

“光明神在上，脖子的肿瘤居然消失了！从此我要成为光明神的虔诚信徒！”

人们伸长脖子张望，着急等待着。

大家低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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