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要她将灯烛吹熄,她逗你道:又不是新嫁娘,害什么羞嘛,有点光才好,叫我好好看看你。你死也不肯让她解衣,她轻叹一气道:好嘛,就依你!
你怕她看见自己身上那些情咬,一个个的俏痧,一个个的齿痕,重重迭迭,无一处不有。你深怕她见了之后厌弃你。情场当中,无人愿见敌手留在情儿身上的痕。又何必要让她看见这一处处的不堪呢?
然而灯烛吹熄之后你却跌入另一重惊怖当中。十日前那晚,你被他蒙住双眼熬了一夜,之后你便开始怕黑。胭脂摸你,摸到你抖得止不住,任她如何调弄你都无法动情,直至她一声声唤你,一遍遍告诉你这是你家,她是你妻,你才慢慢将自己松缓下来。
之后,你与她即便不算是“鱼水相谐”,也算是“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了。
圈占
天还未明,舒府的车驾便就等在你家门口,说是舒公子让早早来候着,要接你回去用早饭。胭脂与来人对嘴道:哟,都不许人吃了早饭再去的么,再急也急不到这一时吧!
你扯她衫袖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言,省得惹祸,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嘴,将你送上车。临走之前,她问你何时再回,你并不敢保准,只含糊应她,说是过几日便回。
谁知你这一去,便再也未回过。
你回到他那处时,他正等你用早饭,也不说其他,只为你盛饭添菜,你勉强喝了几口粥食后便说自己饱了,请他慢用。他抬头看你一眼,慢条斯理道:你家中饭食倒好,让你隔了一夜都还饱足。
你瑟缩了一下,低声回他:晨起一向没胃口。
他戏笑道:你不多吃些,夜里如何有力气应付我?
你低头蹙眉,再不多言。
又过了几日,你将存在心头多时的一件事说与他知。你说你有许多日未去三山书社校稿,明日想过去看看,又说想去冶城道院把你父接回,为你讲授课业。
他疑心你想从他手中脱走,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
三山书社又不是什么好去处,为何你总要朝那头走?难不成那儿还有你相好的?
你听他歪缠,气得滞住了。
没提防他还有一篇说辞:怎么,你还想入仕的么?如此,不如寻我当你座师,我将你荐予当今天子,为你谋一段锦绣前程,也不枉你跟我一场。
你实在是听不过耳了,起身要走,他一手将你扯住,拉往他腿上摁牢,而后细细看了你半晌,将你看得毛骨悚然了,他才说:将你父接回这事儿,我便应了你。今日过午时分,他便可到这处住下。
你骇然道:我爹家住贡院旧街,为何要在此处住下?
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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