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语仰着脸看他，“你叹什么气？”

他实在是看不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腰，给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凌渊：“……”

“往前动。”

而且，他叹什么气？

凌渊突然低头，两人的脸突然凑的很近。

苏不语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鱼尾，往前摆。

她以后不会做人不习惯，做鱼也不习惯，然后变成海陆双废吧？

“往后，将水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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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不语惊慌了一下，发现他不是把她丢下，而是给她调整姿势后，她悬着的心才落下。

“啊？”

但是现在，她已经能靠着鱼尾往前移动一点距离了。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他叹气。

苏不语沉下心来，努力去用尾巴感受推水的感觉。

凌渊的脸本来就很有攻击性，只远远地看着，就给人一种压迫感，更何况现在两人贴这么近。

苏不语放下心来，慢慢地松开凌渊的脖子，往下滑，一直到所有的鱼尾都没入海水当中。

刚被淹住口鼻，被凌渊一把给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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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不语还挂在他的脖子上的，根本移不开脸，只能微微侧了一下脸，声音也有一些发颤：“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呀？”

她听见头顶的凌渊叹了一口气。

苏不语试着照做，但是她没有一点推水的感觉。

该叹气的明明是她！

刚刚那种游泳的感觉顿时消失，她的双腿扑腾两下，整个人往水里面沉。

她赶忙抱住凌渊。

“你，把我当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练习了多久，在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掉的时候，她好像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觉。

“好像是这样。”

她正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她的鱼尾消失，成了两条白白嫩嫩的大长腿。

明明她会游泳的，但是可能是她刚刚一直在用鱼尾找感觉，突然变成双腿，她就忘了以前是怎么游泳的了。

不过她这心跳还是在“砰砰砰”乱跳。

凌渊看她迟迟不动，提醒了一句。

苏不语有些欲哭无泪。

但是她的胳膊，还死死地抱着凌渊的腰身。

倒是凌渊，比较有耐心，让她继续，找推水的感觉。

苏不语听到这话，眼露迷茫，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知道凌渊是一个挺讲承诺的人，他要是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做到的。

“吓吓死我了。”

之前她一直是在原地不动，凌渊充当游泳圈，把她给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