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棠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她的呼吸被夺走,整个人都被连亭揽进怀中,只能被迫勾住他的脖颈来稳住身形。
“阿棠。”他目光缱绻的注视着她,“我心悦你。”
天空上稍稍厚重的云层被拂散,冷清的月色洒入山间,借着那丝微光,连亭指腹抚上了她微微红肿的唇。
虽不知父亲大人为何如此紧张那名叫阿朝的弟子,值得他千里迢迢跑这一趟,但他来都来了——
他呆在原地半晌,强按下心中的匪夷所思。
“我知道。”他说。
他觉得无法理解。
他有些焦躁,忍不住拦人打听。
她倚在连亭怀里揪着他的头发玩:“这样也好,躲在这里得个清静——那贺家人反正进不来。”
连亭忍不住亲了亲她,低声道:“嗯,阿棠说的对。”
熟悉的失重感再次传来,青山徐徐的风拂过晏青棠有些燥。热的身躯,带着她跌在了柔软的草地间。
“别逼我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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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禁闭?”贺西风一派愕然,“为何?”
贺西风大为震撼。
贺西风震惊的瞪大了眼。
而他们口中的贺家人也确实在焦头烂额。
毕竟藏经阁中不乏有青山宗的独门秘法,道道禁制布设在外,除本宗弟子外其余人皆无法入内,贺家人也只能止步于阁外,直接杜绝了他动歪心思的可能性。
据他所知,数日之前晏青棠和那名叫阿朝的弟子就早已经回到了青山宗中,可这么多日过去,他竟连人影都没瞧见。
那弟子满面无所谓:“晏师姐关禁闭还需要理由吗?她每天都在被关禁闭,蹲过的牢比你挥过的剑都多。”
贺西风拧着眉头在青山宗乱转。
晏青棠那匪徒居然带着他去蹲大牢了?
她听见了戒律堂弟子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几乎马上就要发现他们的身影。
他浅笑着递出了一枝新折取的青棠花。
在五宗的不断施压之下,贺尧风已经被废去了少主之名,关进了北境崇云山下的锁仙牢中禁闭百年,此次青山宗之行来的自然就不会是他。
怎么现在听起来她仿佛一个毒瘤,毒到整个青山宗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祝长老自是不知道晏青棠关着关着禁闭,还抽空去外边逛了一遭。
贺西风心神恍惚的回到了客居。
这真的是那个在小须弥境里把贺尧风那个傻蛋玩的团团转的晏青棠,而不是一个匪徒,每天不是在坐牢就是在坐牢的路上?
“下次不会了。”
“阿朝师弟也不见了吗?”他略加思索便笃定道,“如果谁突然不见了,那就一定是被晏师姐坑的一起去关禁闭了!”
他再一次将她的惊呼吞进了口中。
现剧情已经被晏青棠搅和的乱七八糟,贺尧风宗门大比中偷丹事败,还险些害死了五宗弟子,这事自不可能轻轻放下。
连亭几乎没有犹豫的俯下身去。
“那阿朝道友呢?”
天旋地转。
晏青棠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每天都在被关禁闭?
“让你吓我!”她气恼极了。
贺西风:“啊?”
她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颈间,面上笑意也是格外的明媚耀眼,整个人好像都在全心全意的爱他。
下一刻——
连亭被她一肘打飞三千里,晏青棠咬牙切齿的爬了起来。
他立志要让不怕死的晏青棠长长记性,省得下次还不要命的胡乱去拼。
那弟子“咦”了一声。
被拦下的青山宗弟子诧异的看了贺西风一眼。
在他的印象中,晏青棠不该是宗门大比的魁首,仙门弟子第一人吗?
“晏师姐?”他耸肩,“可能又被踹去关禁闭了吧。”
空间微微波动,连亭重新出现在晏青棠的面前。
如果忽略掉她的一肘击的话。
此次他入青山宗,名义上是为请青山宗人共赴北境,观观神大礼,但实际上的真实目的可并非如此。
他没松口,晏青棠这禁闭也就得一直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