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非意识到自己冲动了,迎着两人的目光,他清清和和地笑了下,行礼:“见过二位兄长。”
“那天我送别伯父后,回去没看到你。”左明非语气认真起来,认真得有些委屈。
喻勉没听懂,询问似的歪了下脑袋。
喻勉看他认
“白兄说得好!”
左明非的目光又黏在了喻勉身上,这个人…真的很不同寻常。
“烤得不好,你且将就着。”喻勉接了一句,他神色略显认真,语气算得上温柔。
火光下,左明非那张脸不仅漂亮,还添了几分生动,他眸中似有水光闪动,待看清后,原来是喻勉的影子。
白鸣岐一手搂着兄弟,一手揽着知己,豪爽地啃着鸡,大口喝着酒,可谓十分畅意,没等喻勉烤好第二只鸡,他就晕晕乎乎地抱着酒坛子醉倒了。
“因此,从那时起我就想,朝廷重文我便从文。”白鸣岐扬起下巴,目光坚定道:“待我位极人臣,这些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我白家武能平乱,文能安世,不求名垂青史,惟愿盛世长安。”
“无妨。”
左明非温驯地拿着烤鸡,垂眸笑了下:“很多字。”
白鸣岐捂着心口看清了来人,松了口气:“憬琛啊。”
他瞥了眼被喻勉烤焦的鸡,原想说美酒配佳肴,可这实在算不得佳肴,于是白鸣岐开玩笑道:“好酒配毒药。”
木头美人坐着不动,喻勉晃了下手中的烤鸡,挑眉问:“不要?”
惯常不笑的人笑起来…是很特别的。
左明非坐下,眸中带着星点笑意,看着二人打闹。
“嗐,你我为知己,你听去了,也省得我再说一遍。”白鸣岐脸上带着笑意,招呼道:“憬琛过来坐,正好,好酒配…”
“送回礼。”左明非抬起右手,只见他手中拎着几坛酒,还俏皮地摇了下,酒瓶发出愉快的叮铃哐当声,左明非说:“算是答谢白兄送来的野味,我二姐很喜欢。”
“不是…”左明非下意识先否认,而后真诚道:“我是想请喻兄吃个饭,聊表心意。”
左明非这才想起来一件事,他自责道:“忘了提醒白兄,这浮生醉是烈酒,喝多容易醉。”事实上,是他光顾着看喻勉烤肉,一时忘了,想到这里,左明非舔了下嘴唇,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
他本不是轻佻的人,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但不妥也晚了,喻勉颇为放任自流地盯着左明非。
惯常的温润声音略显激动,冷不丁骤然响起,白鸣岐和喻勉吓了一跳,这些话可不是能随便说与旁人听的。
“憬琛何时来的?”白鸣岐笑问。
“……”喻勉将烤鸡举到白鸣岐脸前,无动于衷道:“你先配。”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左明非忍不住悄悄抬头,看到喻勉唇边噙着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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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鸣岐接过烤鸡,笑嘻嘻地对左明非道:“憬琛,这只鸡焦了,你再等上一等。”
“要!”左明非反应过来,接过喻勉手中的木棍。
喻勉悠缓道:“怎么?还想我送你回家?”
虫,当清之。”他越说越愤懑,喻勉很少见他这么激动。
直到喻勉抬手,左明非才像没反应过来一般地顿了下。
喻勉闲散地想,这小孩儿确实漂亮。
顿了下,他和声解释:“白兄的肺腑之言振聋发聩,方才我听入迷了,一时忘了出声,给白兄赔罪。”
“相识至今,这是你跟我说最长的一句话。”左明非和声说,语气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