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交融在唇齿间,血腥味激起两人的征服欲,征服欲又蔓延情/欲, 喻勉难耐地扯开左明非的腰带,左明非同样撕开喻勉的领口,玄色和青色的衣袂交叠缠绕,场面愈发不受控制, 不期然的,喻勉低声抽了口冷气。
“……”喻勉被
“嘶…”
“有什么可看的。”喻勉拢好衣裳,他能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细微疼意,但他又不想让左明非担心,于是玩笑般道:“方才让你看你不看,现下不准了,去吧,叫军医过来。”
“……”些许懊恼在左明非的心头弥漫开来,他以为喻勉站得越高就越会有所顾虑,谁知道喻勉压根就无所顾忌。
“独断专权。”喻勉的舌尖滚过这四个字,他饶有兴致地闭了下眼睛,不疾不徐道:“这不是事实吗?”
“不行。”左明非皱眉起身:“天气转寒,伤口本就不易愈合,快让我看看。”
失算了。
左明非双眸凄婉地盯着喻勉,唇角边被紧绷的嘴唇抿出两个梨涡。
看吧, 左三真的很擅长攻心, 他分明达到了目的,却表现得无限委屈。
喻勉戳穿他的心思:“分明是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喻勉并未尽兴,于是他搂住左明非,不以为意道:“无碍,继续。”
“…是我失策。”左明非垂下眼睫,利益相争本就要分个高低,到底是喻勉棋高一着,左明非认,他微叹一声,又要说些什么,却不期然地被人埋了肩颈,熟悉的吐息猛然占据整个颈窝,左明非再次愣住。
左明非跟喻勉分开片刻,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散乱,喻勉身体后倾,胳膊肘撑在身后, 心知左明非被自己逗狠了, 喻勉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双眸炽热地盯着左明非。
左明非眉间微动,笑容从脸上逐渐褪去,“……”
喻勉端详着左明非变化莫测的神情,笑意逐渐占据唇角,只是这笑意有些残忍:“行至如今,我早就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了,更别提担心给他人落下口实这种小事?”
喻勉心情颇好地欣赏着左明非嗔怒的姿态,紧接着被人扣住后脑,双唇被报复般地堵上,喻勉稍显不满地啧了声,“恼羞成怒?”他挑眉问。
朝臣落下独断专权的口实。”左明非抬手拽过喻勉的衣襟,将人拉至脸前,他的温柔笑意中透着几分得逞后的狡黠:“毕竟民心所向可是在我。”
“是情难自已。”左明非眸光潋滟,好似翻滚着落英的春水,他借着坐在案几上的身高优势,不由分说地按着喻勉的后脑,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左明非的清明稍稍回笼, 他瞥过喻勉肩头,看到绷带上又渗出血色,于是满眼迷离被惊慌代替,“我弄疼你了?”左明非撑起身子,担忧地看着喻勉的肩膀和腹部,自责道:“怪我。”
左明非眸色稍暗, 他再次扑倒喻勉,狠狠咬在喻勉唇上,倒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
左明非俯身含住喻勉的下唇, 含糊不清道:“你所谓的对我好,就只是嘴上说说?”
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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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轻呼一口气,似是叹惋,也似是专横,“我就是要大权独揽,届时谁敢论我是非?”
纠缠间, 左明非早已从案几上挪到喻勉身边, 此时他虚伏在喻勉身上,低声诉说:“你只会欺负我…”
喻勉捏住左明非的下巴, 评价:“…颠倒黑白,说的就是你左憬琛。”
心情几番起伏跌宕,饶是清风明月如左大人,也不免觉得憋屈,他定定地望着喻勉,脸上浮现出几分被戏耍后的薄怒。
“可是我在乎你,憬琛。”喻勉低沉的音色在耳边拂过,他略显纵容地说:“我可以放弃对青州官员的举荐,但也仅此而已,兖州和徐州,你莫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