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太监？”

“他是个贼！”

“他叫李大嘴，过去是这里的淄衣捕头，出了点事儿被罢免了，才来这做厨子的，他过去还是黄鹤楼的厨子。”

“知道那盗圣吗？”

吕秀才点了点头：“他师傅更厉害，过去是宫里的。”

沈无敌一而再再而三地感叹道：“唉，书香门第就是好，这一下就给你听出来了。”

“哦，我懂我懂，wonderful。”

沈无敌恍然大悟：“哦，御膳房的？”

“盗王知道吧？”

“那盗圣就是他！”

吕秀才接道：“我觉得我的祖父没有做错，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错的都是那些小人，只是可惜了后辈。”

“没错，他师傅给了他一把菜刀，说是当年皇帝赐给他的，刻了三个洋文单词。”

吕秀才指了指后厨：“这些人可都不得了啊，你看那个胖子。”

“听说过，白玉堂啊。”

沈无敌顺着手指看过去，发现他向这里笑了一下，也回了一笑，然后转过头：“他？他怎么了？看上去很平常啊？”

：“我知道沈公子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的祖父应该迎合一下那些小人，对不对？”

“嗯，楚留香，听说过。”

“太什么监啊！他是个厨子！”

沈无敌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地感叹道：“唉，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啊，我们换一个？”

“皇帝给的啊！”

吕秀才点了点头，沈无敌看他同意了，又问道：“那你说说你这里其他人呢？”

沈无敌打断道：“也是厨子？我看不像啊，他的手不像啊！”

“就是栽在他手上的。”

“他过去在宫里”

“老白当年和楚留香比轻功，逆着风光着脚也就是落后了半步。”

“当年江湖中传闻四大盗，盗王、盗圣、盗神、盗帅。盗帅听说过吧？”

“哦，我知道了，那那个老白呢？我看他，身手不错啊，他是什么人？”

“我估计是皇帝想要激励厨子，就是让他们只看到好的那一面，一直有这种自信的心态。”

“这么厉害？”

沈无敌瞪大了眼睛：“他才是淫贼！难怪那天他抓我这么激动！他以为看到同行了？”

说罢，他两手抬起虚抓了几下。

“贼？你们掌柜心胸挺宽阔啊。”

“知道，姬无命。”

“对着他那一面刻了个旺德福。”

“黄鹤楼的？那手艺应该不错啊，前两天我那烧鸡都是他做的？”

沈无敌想了想：“这皇帝有点意思啊，好、不好、无所谓。”

“另一面刻了泰瑞宝（terrible），刀脊刻了个我太富（what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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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

吕秀才皱了皱眉，似乎沈无敌打断他让他有点不舒服：“什么呀，他是干这个的。”

沈无敌脸色一变：“啧，那我得赶紧去把我包袱收一收，之前被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