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路飞少见地严肃了面孔，他注视着被烟火点亮的夜空，却不是在看天。

“一！！！”

[咯——咯嚓——嗡——]

对这场额外表演非常满意的佩罗斯佩罗笑着往艾弗里的嘴里塞了根棒棒糖，然后抬手一抡就把他扔回了舞台的方向。

里的腰，直接把他硬拽了下来。

“这是什么排球游戏吗？”被波妮当成最佳观景位的波鲁萨利诺慢悠悠地抬头看向正要飞过来的艾弗里，没有想要插手的心思，“真是可怕啊，就要被追上了耶。”

“六！！”

“拿到了。”朝前伸手的时间魔女在碰到那本书的时候上扬了语调，她在艾弗里欲哭无泪的控诉中露出了与污染别无二致的微笑，“你们都是我的。”

两秒。

“四！！”

在齐聚在鱼人岛的众人高声欢呼庆祝时，细密的破裂声与连成片的烟花一起涌现，不再有横轴承托的星球在短暂的嗡鸣后磕磕绊绊地继续自转了起来，卷断了所有还粘黏其上的命运线。

“哈哈哈哈哈！我来！！”不明所以但很积极的波妮从黄猿的肩上站了起来，她调动起岁岁果实的能力，突然就长大了，“波妮冲击！！”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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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

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真正跨过的究竟是什么的人们勾肩搭背地抱在一起，他们一起唱着并不会唱的乌塔的新歌，鬼哭狼嚎着将啤酒洒了一地。

“快乐个寄居蟹啊！！！”

并不会唱但跟着一起大声重复歌词的路飞：“free！！”

“既然是要准备送出去的礼物，哪还有自己留下的道理。”到底还是追上来的马尔科笑眯眯地俯冲向眼瞅着就要炸毛的艾弗里，故意将散去温度的青炎铺了他一身，“交出来吧，小子！”

“三！！”

“要，要死了啊喂！！”被拍了个结实的艾弗里整张脸都绿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怀里的照片书，“休想抢走！这是我凭实力摇到的！！”

属于乌塔的歌声还在继续，布鲁克的小提琴也没有停，所有的声音都还在，只除了最大的那一个。

乌塔：“i wanna be free——”

“二！！”

一秒。

“唔唔唔唔——！！唔唔！！”被堵嘴的艾弗里朝扔他的糖果大臣比出了中指，他恶狠狠地咬碎嘴里的糖块，却没有吐出去。

并没有肉球的波妮模仿着大熊的熊掌冲击，一掌冲飞了就没落过地的艾弗里。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哈哈哈哈哈你也是啊！新年快乐！！”“快乐快乐！！”

艾弗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