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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几个孙子也有所意动。

“我好好想想。”

但好在，他们供应自己都不够，没多的去祸害书院学生。

“不对，不用接。”

心内只能一声叹息。

姜照野也清楚这个秘药一旦蔓延开来必定会造成中原大地的极度震荡，也不知是哪个没人-性的畜生弄出这种药来。

姜家没有一定要和权贵联姻的习惯，事实上，除去定川侯府这们贵亲，姜家其他的亲家都是泛泛之辈。

自己要好好想想，还得找个由头拉上其他人一起回忆，看多少学生有异样。

这种事一直涌在心头只会让人的心情愈发沉重，江瑶镜甩了甩头，放空思绪，漫无目的的乱想，又想到他先前的利用二字。

已经可以预想到几日后岑扶光的雷霆动作了。

“他有病是不是？”

这种时候宁肯错杀也不能放过。

“争取三天后一网打尽。”

“我得让人把他们从外家接回来。”

“既然家里无事，您也可以暂且放宽心态。”

岑扶光光明正大地从姜家正门出去，一脸怒气，在门前踱步数次，直接打马去了溪昌王家。

当得知秦王是从姜家一脸怒气出来时，王家也有点懵。

完姜照野自己都不确定了，连忙回想家里的小崽子，一个个回忆过去，没有哪个突然亢奋或者萎靡不振的，和从前一样。

此次小月亮下江南的意义不一样，有两个还孙女还真被外家给忽悠瘸了，人还没到呢，她们就已经明里暗里想谋好处了。

“他是不是把我们家当钱袋子了？”

姜照野步伐有些踉跄的离开，江瑶镜一直送他至院门前，看着他马上收敛起了脸上的沉重，骂骂咧咧溜达着远去。

江瑶镜又提出一事，“就是书院那边，一定有，或多或少的问题。”

还都是给外家谋的。

都不用江瑶镜劝解，姜照野自己就想明白了。

小月亮猜的对，那些药必然数量很少，估摸连供应权贵的量都不够，不然自家在江南也算有底蕴，却没有被算计。

但这是必须的。

只要家世清白无大恶之徒，双方有意，那就成亲。

所以他此番，要如何利用自己来布三天的迷瘴呢？

王家昨儿才被‘打劫’了一次，今早才被放回，心惊胆颤了一夜，此时正在补眠，再多的算计也要等睡过这一觉才说。

这药太吓人了，必须要掐死在摇篮里。

人走了，胆子立马大了，王浩然压下堂中的议论，只派人去查秦王从哪里来，来之前可曾见过什么人。

“不行。”

谁知秦王又杀来了？！

——

他干脆一刀切，直接把人全部丢去了外家。

既然这般惦记外家，就去那边生活一段时间吧，真真是脑袋拎不清。

自家都没有，比自家还低上两等的亲家家里就更安全了。

这个药注定要遭到掘地三尺的详查和挫骨扬灰的毁灭，哪怕牵连无辜也在所不惜，大齐绝不会做温养它的土壤。

鹤鸣书院在江南盛名已久，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许多权贵子弟亦在其中，按王绛鹤的说法来看，其中大半都已中招，尤其是各家核心子弟。

这才真的彻底松下了这口气。

姜照野知道三天后一旦大军压境秦王必然会闹个天翻地覆，这事太严重了，不会瞒着百姓的，百姓必须要知道吃了那药的严重后果，才不会主动沾惹心有防范。

又被薅了几十万两银子的王家一头雾水目送秦王离开。

忙不迭起身穿衣见人，又被劈头盖脸一通乱骂，还是从前的旧账，不过这次好歹是岑家当初打江山时王家做的不道德之事，不再是前朝的旧案了。

姜家惹你生气，你朝我们家撒火？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