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夫人院子里呢。”安静垂着脑袋。
岑扶光:……
“两个孩子都是上的江家族谱,他们姓江。”
岑扶羲已经做好了半月看不到他人影的准备。
岑扶羲胃口不算太好,勉强用了一些就停了筷,筷落桌面,发出一声轻微脆响,对面的岑扶光就跟没听到似的,依旧只看盘中餐,完全不和岑扶羲对视。
岑扶光面无表情斜他一眼,起身,大步走了。
“殿下,咱们家进强盗了!”
太子亲卫就眼睁睁看着?
也行。
“逃避没有用。”
偏这兄弟两自入席后就安静用膳,一句话都不曾交流过。
两双相似的凤眸在无声对峙。
事实上,它们也确实被人糟蹋了。
岑扶羲没有挽留,自顾自喝水,明明是白水,他却跟喝茶似的慢慢品,有滋有味的品。
从前身体还算不错的时候,两人不仅互喷还互殴,后来自己的身子骨不行了, 扶光的狗脾气依旧没改。
“那个狗东西呢?”
岑扶羲视线看向安静后面的人:“你们都是吃素的?77zl”
,外间下人们的席面上早就热闹了起来,哪怕隔得有些远,喧嚣也隐隐传来。
反正只要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后却没有任何表示……
而当站在临时库房的门前看着里面的场景时, 岑扶羲是真的差点没认出来。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疑问句,偏偏眼里脸上都是笃定。
安静苦在心头难开,只服侍他起身后带他去了库房。
……
信鸽来回的时间,再算上他犹豫纠结拧巴的时间。
虽然才来几日,但自己手下的人个个勤快, 第一日整理礼品的时候库房就已经顺带整理好了,码放得整齐有序。
“可最多三日,他就会收到孩子们降生的消息。”
岑扶光抬眼,直直对上岑扶羲的眼睛。
岑扶羲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气笑。
半个月后,扶光就能看清某些事了,完全不用自己多言。
岑扶光把筷子重重放下,又猛灌了一杯温水,垂着眼帘不看对面已经猜到结果正在嘲笑自己的大哥。
“啪。”
“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呢?”
“你不问,我也不自作多情多费口舌。”
“挺好。”岑扶羲对此接受良好,甚至还用你终于开窍了的眼神看他,“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了,总算没有愚孝到底。”
继续往嘴里塞青菜。
可今天,午休打个盹儿的功夫, 这里就已经被人翻得七零八落鸡零狗碎的, 明明是都是死物箱子, 愣是让岑扶羲有种它们被人糟蹋了的感觉。
无需任何争辩。
视自己为无物的时间取决于他有多生气。
反正这趟是为了孩子来的, 孩子爹无所谓。
岑扶羲下颚一抬,眉尾一扬,都不屑掩饰他的幸灾乐祸。
谁知岑扶羲小憩一番后刚睁眼,安静就苦大深仇拧巴着一张圆脸上前。
亲兄弟, 岑扶羲自然十分清楚岑扶光的狗脾气的。
“你猜——”岑扶羲嘴角上扬,眸中却无半分笑意,“他知道这件事后,是紧急召你回京迅速大婚给孩子们一个名分,还是……”
岑扶羲都不必询问凶手是谁了。
“你不问我如何离京,也不问父皇的态度,更不问他因我离京而做了多少准备。”
侍卫首领的脑袋垂得比安静还要低。
岑扶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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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足以。
大哥,不要再说了。
还是家贼。
没动手, 变成不理人的冷漠小狗。
岑扶羲倒了一杯温水慢慢抿着润喉,脸色淡淡,可说出去的话半分情面都不留。
“怎么,从来以脾气急躁有名的秦王殿下,如今成了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