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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江瑶镜:难道你在地牢还有人脉,能让你近身围观?
江瑶镜小腰再度挺直,正想说些什么,有个小丫头忽然凑近,笑着给江瑶镜行了礼,又凑到江团圆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瑶镜:……
“新婚那一月,你有感受到这种差别吗?”
江瑶镜没把程星回的结局放在心上,因为他已经自食其果,可她不在意,侯府其他的人非常在意。
“姑娘,王爷去地牢了。”
但没想到,他说得不是戏言,生完后,自己的月子是他一手包办的,孩子的一切,也真的是他在管。
他的生活因为自己和孩子的出现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默默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仅从未对自己抱怨过,看起来还甘之如饴。
的生出来,至少在懂事启蒙前,都是母亲用心居多。
“江家和程家,没有任何可比性。”
你冲出去你没事,小爷要去刑罚堂的走一遭的!
“江瑶镜就是个寻常的侯门贵女,既不热烈张扬,也不会放下傲气伏低做小讨好男人。”
刚才不是还在和二爷较劲么,怎么现在就去地牢了?
还是你主动讨好她。
江瑶镜摇了摇头。
江团圆一下子站了起来。
岑扶光还没说话呢,偷听的江团圆先炸了。
“姑娘,我去去就回!”
“他一睡,大姐儿也跟着睡过去了。”
小丫头再道:“王爷本来要来陪夫人您一起用早膳的,只是囚恶不知和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就起身往地牢去了。”
岑扶光的耳尖动了动,没有理会不远处的动静,只垂眸看着,又被关了一夜,神色更为萎靡的程星回。
“不止门第,还有日常的吃穿用度,都是天差地别。”
所以不是江瑶镜开口,而是他自己愿意这么干。
江团圆直接问了出来,江瑶镜闻言也看了过去,小丫头笑道:“二爷哭累了,直接哭睡着了。”
圆圆这个崽,真是静动都十分分明,说蹦就蹦,说困就困,中间一点儿过渡都没用的。
她一直都在留意王爷要怎么处理程星回,甚至不惜‘贿赂’了好几个小丫头,看到动静就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他是孩子们的亲爹,他不用心,谁来用心?
衬得岑扶光平淡的神色也晦暗了许多。
不是。
她消息得的迅速,又是一路速跑抄近路,还真让她赶上了开头,一进去就听到程星回那个贱男人再问。
江团圆眼睛一亮。
程星回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一点。
可是为什么!
祖宗。
怎么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呢?
“本王调查过你们新婚时的日常。”
那时他只觉是江瑶镜使了性子让秦王配合她在自己面前演戏,现在却觉不对,秦王是何等人物?他不愿意的事,谁敢强迫他呢?
秦王看过多少贵女,为何会栽在江瑶镜的身上呢?
“这回肯定是要发作程星回那个贱男人了!”
她牙一咬,面色一狰狞,眼看着就跟个愤怒的小牛犊一样要冲出去,见善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把人固住了。
你才无趣,你全家都无趣!
“她还觉得你无能呢。”
“你觉得她无趣?”
岑扶光移开视线,看向隔壁处墙上的烛台,大约是风也跟着进了甬道,烛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
这句话没能问出口,江团圆直接撒腿就跑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小道尽头。
尤其是江团圆。
孩子是我生的,他带是应该的!
程星回点头。
“你为何会喜欢这样一个无趣的女人?”
不说江瑶镜已经嫁过一回人了,就她本身的性子也是无趣至极,和寻常贵女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个模子77zl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