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

“……”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秒，而后传来句，“等他们出来。”

“不会。”姜无淡淡开口，“我正好还有些问题要问你。”

“没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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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朋友从摄影棚出来后上了方知意的车，两人一起来剧院看音乐剧了。”高个男人瞥了眼剧院门口的电子大屏，戏谑道，“看的经典爱情剧，《罗密欧与朱丽叶》。”

排车窗落下来，驾驶座上穿着白色休闲西服，发型精致的方知意摘下墨镜，骚包地朝他眨了下眼。

那边响了两声后传来一道低沉平稳的男人声音，“说。”

两人进去不久，身后跟着的小黑车就停在了剧院门口，驾驶座上的高个男人瞥了眼剧院，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方知意有点不祥的预感，“……不会还是关于韩重的吧？”

高个男人笑道，“两个大男人看爱情剧，出来就得共进晚餐开房了，你确定我还要盯下去？”

姜无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发动机一阵轰鸣，车子很快没了踪影。

“……”

“荣安州。”

那边挂了电话，荣安州心里为某人头顶鲜艳的绿帽默哀了一秒，而后把车停在角落里后，走进了剧院旁边的一家咖啡店，百无聊赖地打起了游戏。

身后不远处一个穿着棕色连帽衫的高个男人看到这一幕，迅速上了路边停的一辆黑色小车飞快跟了上去。

车上方知意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姜无，似无意地问道，“去拍定妆照了？”

“上车。”

姜无走下车，跟着方知意进了剧院。

姜无疑惑地看向他，“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事？”

“……”

“知道了知道了。”

“那正好今天你可以尝试一下。”

“没看过。”

“……”

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方知意默默转移了话题，“你喜欢看音乐剧吗？”

车子很快到达市中心的一家大剧院，姜无推开车门走下车，目光掠过倒车镜时动作一顿。

燠口兮口湍口√－

荣安州在咖啡店里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天都暗下来了，姜无和方知意才从剧院走出来，他立刻收了手机，注意着两人的动作。

“嗯。”

方知意忍不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事吗？”

“不是有人告诉你了么。”姜无反问道。

“怎么了？”方知意问。

方知意特意让人帮自己看着姜无的行程，就是想营造出偶遇的氛围，但被戳破了也不尴尬，笑道，“只是担心你会拒绝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