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一样。

记忆能选择遗忘，但身上有些伤痕是永远都磨灭不掉的。

就连瞒住不走漏风声也办不到。

“记忆可以封印，阴影不会消失，除非她们自己走出来。”

即便是忘了，潜意识里残存着那段痛苦阴影。

许霖伏用力点点头。

许霖伏撇撇嘴：“国师，我不是，我只是一条热爱自由的人而已。”

“五马分尸太便宜玉尘了，趁着还没行刑，我得入宫一趟，让皇上改了刑罚，改成凌迟，一天一刀的割他们的肉，让他们经历七七四十九天的痛苦再咽下最后一口气。”

很怜惜这些受害的姑娘，那些活着的，他都耗费巨大的精神替她们一一封印记忆。

许霖伏明白了。

当初是他太天真，觉得让她们忘记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你别冲动，皇帝岂能朝令夕改？他的威严何在？”

伦理道德束缚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太沉重，即便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只要洞房之夜男人没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就会苛待新婚妻子。

许霖伏气得跺脚。

他也明白国师的顾忌。

国师望着许霖伏：“如果世上真的有神，我觉得大宝你才是。”

他来欺骗其他人。

女子没有不如男

“有吗？让她们短情绝爱算了，这样才不会被心怀不轨的男人欺骗再受伤。”

可是这事辩论不出什么对错。

倘若她们不幸运又遇上了那些可恶的男人，以此作为借口折磨，这活与不活有何区别？

“你能？”

“你这孩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先前回京路上，沁萱不是说有什么心理治疗师吗？你不能？”

其实那根本不可能。

许霖伏好一会，才抬头看向国师。

他还想帮这些姑娘都找到归宿，让她们前半身的孤苦能得到幸福的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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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如果我能让她们变回从未被伤害过的样子，她们以后会幸福吗？”

“我能。”

这件事后续太难处理了。

因为那不是姑娘们的错！

“与其这样，倒不如让朝廷出资办一个作坊，让这些可怜的姑娘也有安身之处，倘若她们真的能遇到真心待她们的良人那是再好不过，如果没有，也能在朝廷的帮助下安度余生。不过大宝我要提醒你，只怕是这些姑娘都不会活太久。”

就当那些经历是一场噩梦。

他希望这些姑娘幸福。

这样的她们很容易患上抑郁症，最后不都是走上不归路？

“为什么？”

终究是许霖伏将人想得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