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但还是低头道歉了：“对不住。”

“你等等，我去给你找衣裙来，你这孩子，怎么不记住自己小日子呢？”

，发现葵水来了。

“哟呵，还敢顶嘴？一看你这小蹄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怕不是知道兰凤楼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出入，想在这钓金龟婿吧？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也配？”

“狗东西，你骂谁呢？”

“眼睛瞎了的话，就赶紧去看看，不是声音响就有道理，我家徒弟已经道歉了，她也不是故意，你用得着这样血口喷人？原来你们京城高门大户出来的人，都是这样的教养啊？还真是长见识了！”

“你瞎了吗？走路不看路，撞我们家夫人。”陶佳佳还没说什么，妇人身边的嬷嬷就凶巴巴地狠狠推了陶佳佳一把。

陶佳佳出来，走路急急忙忙，撞上了一位妇人。

陶佳佳毫无防备，被推得后退了几步。

陶佳佳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我已经道歉，再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小偷？不然怎么会无端端撞人身上。把手里东西放下来，我要搜身。”

“对不住就行了？哪来的野丫头，这地方也是你这种人能来的？跪下磕头认错，你已经冒犯了我们家夫人。”嬷嬷咄咄逼人。

许霖伏身为男子就没等她，先上了雅间。

“你干嘛了？是不是掉里面爬不起来？”

“瞎说什么呢，我葵水来了，衣裙脏了。”

陶佳佳听到许霖伏的声音，简直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

“就没准时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记啊！”

陶云龙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她尴尬蹲在茅房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妖婆，你骂谁呢？”陶云龙在雅间里听到楼下的吵闹，便出来看是不是他家小徒弟遇上麻烦了。

许霖伏见陶佳佳这么久没回来，以为她遇到什么麻烦，跟陶云龙说一声就来寻了。

偏偏今天她又穿了白色的衣裙，已经染上了血色。

那位夫人由始至终一脸嫌恶，看都没看陶佳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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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结果就碰上这个不长眼的老妖婆骂他小徒弟。

“你好生无礼，你夫人丢了什么，开口闭口骂人，还要这么污蔑人！”

嫌弃徒弟归嫌弃，但谁敢骂他徒弟，他可不干！

许霖伏：“……”

许霖伏让她等着，打发兰凤楼的婆子去附近买一套新的衣裙，还有干净的月事带。

陶佳佳等了半天，总算是将那身衣裳换下来。

陶佳佳：“……”

“王爷王爷，你快过来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