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曲刚好结束,毕正冲她眨了下眼睛,转身往乐队中央走上去。
有一束灯光的辐射范围刚好把他们包括在里面。
昨天的乐队已经开始奏乐高歌,唱的是她听不懂的意大利歌。毕正拉着她站到围观人群的最前面,随着音乐轻轻摇晃。
“也很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她的眼睛妙变星星眼。
“啊……”梁芝欢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还以为可以看到滚滚岩浆呢。”梁芝欢小声跟毕正说。
新西兰男子跟女朋友相视一笑,相互耸了耸肩膀。
“你在这里等我。”
司机告诉他们,山上有许多个火山口,活跃的不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以前还是喷过岩浆出来。
“那要看我觉得好不好听。”
“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听。”毕正告诉她,“我在大学里还参加过歌唱比赛。”
最终,他们两对情侣都没有带走火山灰。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换上山的缆车、巴士,然后徒步。当终于到达一个所谓的火山口,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滑稽。
他兴t致勃勃地对他们讲起火山与卡塔尼亚之间,令人唏嘘的悲壮故事。
“不如现在唱给你听?”
梁芝欢吃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捷克菜。奶油、牛肉、土豆这些东西在欧洲都太雷同,她只对那个中间空空的面包卷印象深刻。
“……不过没获奖。”
在伦敦的时候,他也是非常享受嬉皮乐队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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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里?”
去吃晚饭之前,毕正让她换上前两天买的一条波西米亚印花长裙,说要带她去吃捷克菜。
“这个大概是死掉的火山口。”毕正笑道。
从餐馆出来,她和毕正手牵手荡马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广场。
司机还让他们带点火山灰回去,说情侣最喜欢这么干。
梁芝欢看了看毕正,他也耸了耸肩。
他不像是开玩笑。
“唱了有奖励吗?”毕正被她仰慕的神情逗乐。
那位新西兰男子问了下原因,司机解释说,埃特纳的火山灰拥有神力,可以让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就像卡塔尼亚数次从火山灾难中重生一样。
或许是这个原因,从梁芝欢的视角,毕正的眼睛此刻格外地明亮。
,大家心情都好——包括健谈的司机。
视线里的埃特纳越变越大,从没见过火山的梁芝欢也越来越期待这座喜怒无常的活火山。
“看不出你还很喜欢音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