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雁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隐晦，最后扯出笑意，道。

“嗯，回家了也好。”

“没有，倒了。”

“那我只能烦请格瑞斯小姐下次别在这里喝了。”

姜渔的目光忍不住去瞅戚雁，主动开口找了话题。

这时，蒋遥才明白过来，自己被格瑞丝和姜渔摆了一道。

那天晚上戚雁回到医院，已经接近凌晨。

她红着脸和眼睛想要找个地方躲，却发现并没有地方，这时听到了戚雁淡声开口。

“你不算人。”

戚雁看着她跑开的背影，抬了抬脚想要追上去，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上了车离开。

她晚上着急出去受了寒，隐隐有些发烧的迹象，只觉得今日格外的疲惫，全身都仿佛嵌入了铅一般沉。

闻言，姜渔被气的眼睛有些红，晶莹在眼中打转，蒋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睛衬的更是带着让人窒息的漂亮，也在用那双眼睛看着戚雁时，戚雁不免心软了下来。

凛冽的寒风钻进衣服，好似让她的心都带上了几分凉意。

闻言，姜渔感觉自己的脸有着发烫，“哼”了声转身背对戚雁，但忘了电梯里照出了她的样子，让戚雁把她闹脾气的模样一览无余。

“我要走了，明天。”姜渔开口，把最后两个字咬得比较重，像是在特意提醒戚雁一般。

“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管不着呢。”格瑞丝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咔哒”一声传来，门被打开了。

慢慢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以为姜渔不会再回来了。

“谁知道你这个负心的女人又骗人。”

此时在电梯里独处的两人，气氛便有些尴尬。

说完，她立马看到了照得自己无所遁形的镜子。

“嗯，我管不着。”

电梯到了一楼打开，姜渔红着眼睛，不等戚雁便先一步走出来，走一步吸一下鼻子，开口。

“你没有喝酒？”蒋遥有些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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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一阵痒意，因为对方的靠近，蒋遥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你就是个说话不算的骗子。”

姜渔：……

格瑞丝的身上只有过浓的花香，却只是染上了一丝酒气。

“你不是天天都能看见吗？”戚雁道。

格瑞丝放开她，没有否认，道。

看着她的动作，蒋遥一言不发，而后偏头看向别处。

说着，她当着蒋遥的面，把蒋遥从自己手机里删了。

你后悔放她走了吗

姜渔咬了咬唇，神色带着几分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