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好说，还得分情况。

现在通讯那么发达，只是问个问题而已，在电话里就能说。

徐淮猜测：“造成那场车祸的司机，或是坐在车上的人，是一个中年妇女。”

想在家抱着猫吹着空调睡觉。

或许是想到徐淮就是干这一行的，知道这个也不奇怪。李芳自顾自开口继续说：“对，就是那个女人！”

——出了一场车祸。

不是很疼，但又难以忽略。

为了得到一个答案实在不划算。

语言组织系统死机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后徐淮也不着急，没有回答李芳问题，而是继续询问：“因为意外？”

意识到自己在打白工的徐淮，再度开口时语气已经有些微妙的不爽：

虽然也没克制的很好就对了。

李芳：“是意外……怀着赵茜她哥哥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

以往徐淮也处理过小孩死于胎中，后续纠缠其母亲的情况。相对比于主动流产，因为意外的死亡，会更好处理一些。

徐淮眨了眨眼。

徐淮：“讨论好了？要不要说。”

之前滴了眼药水就能缓解，现在效果没那么好了，感觉像有一颗沙子硌在里边。

约莫是过了两三秒，徐淮听见了一声关门声。

——他想下班了。

想去医院看看，找治眼睛的药。

徐淮琢磨着刚刚那魂开口的声音可半点和小孩和男生不沾边，那魂怎么听都像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

李芳的声音惶恐：“是不是他将赵茜带走的？”

也不知道是李芳那边开了外放，一屋子人将徐淮那显然是要罢工的话听了进去。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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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对面的李芳深吸了一口气：“徐先生，其实赵茜有一个哥哥，不过赵茜那个哥哥……我怀了他还不到几个月，就死了。”

“我们休息。等他们那边吵完了，什么时候能说清楚究竟是个什么事了，再找。”

这个信息就很关键了。

总之，徐淮还没来得及在大脑内对下班后的生活进行一系列幻想，手机对面的李芳那边已经没了什么说话的声音，周围也安静了下来。

介于另外一个雇主还在场，徐淮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和面部表情，让自己表现得不是那么没耐心。

还是李芳和赵钢两个不靠谱的家长终于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吵架的最好时机，应该先找女儿要紧。

今天的太阳似乎格外晃人，即便是戴了墨镜眼睛也有些隐隐的不适。

徐淮话音一落，就听见李芳在电话对面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徐淮抬起手遮住了太阳，往墙边的阴影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