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芹有一瞬间哽住,随即道:“福晋,小格格洗三那天,完颜格格得了宜妃娘娘的一套蓝宝石头面,听说那套头面是西域进贡来的,这事,府里都知道,奴婢瞧着应该就是这套。”
董嘉柔直接起身亲自拉起詹嬷嬷,道:“我的嬷嬷哎,你想急死我不成?”
董嘉柔瞬间有些紧张,“宜妃娘娘赏给她的东西,转头到了我手里,她不会想以这种方式害我吧?”
就这样安稳得过了几日,董嘉柔还没等来九阿哥的“谈判”,詹嬷嬷一脸凝重地快步进了屋子,“福晋,出大事了!”
“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查府中关于送子娘娘渡船里送男孩的那则流言嘛,之前因为完颜格格生产,紧接着又是小格格的洗三礼,就没敢太大动作,左右事情也已经过了,老奴就让绿芹那边慢慢查。”
见董嘉柔慌神,詹嬷嬷立马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敛了慌张,朝董嘉柔行礼道:“是老奴失态了,还请福晋责罚!”
正在炕桌上写写画画的董嘉柔抬眼,立马扔了手中的毛笔,正色道“怎么了?”穿越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见詹嬷嬷慌乱。
接下来的时日,董嘉柔一边盘算着怎么经营自己手底下的三个铺子,一边等着西子妆的东家——九阿哥来跟她谈谈“九福晋也在用西子妆的胭脂水粉”。
忽又暗笑自己,这段时间在后宅呆多了,心里竟然都是些妻妾之间的明枪暗刀斗来斗去的事情了。
何况,董嘉柔觉得她虽然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但论宅斗,她肯定不是这些土著女子的对手。
董嘉柔听绿芹这么分析,这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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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总算是查出来了,我们府里最先说这话的人是伺候郎格格的婢女平儿,绿芹刚同老奴说了这事,老奴还没来得及安排人过去询问,郎格格那边就传来平儿自尽的消息了。”詹嬷嬷道。
再想到今日看到的铺子,董嘉柔暗自决定,她得将心思转移一下了,倒不是为了挣银子,就为了自己将来不变成那种满心思都是宅斗的妇人。
詹嬷嬷这才道:“福晋,郎格格屋里伺候的平儿自尽了!”
“出什么事了?”董嘉柔道。
董嘉柔点头,示意詹嬷嬷等人做得没问题。
步。”
绿芹见董嘉柔认真的模样,忽觉有些啼笑皆非,不过到底没敢真笑出来,“我的福晋,您想什么呢?完颜格格今天让人这么大喇喇地端着托盘送东西过来,方才端托盘的婢女还在咱们院子里头站了会儿,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指不定那边院子里的婢女都清楚她送来的是什么,若是回头她敢拿这事诬陷你,只怕她是不想在九爷府里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