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林将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刘秀凤就急急的跑回来了,额边的碎发被汗打湿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上,她用袖子抹了一把汗水,大喊道:“溪哥儿!溪哥儿!”
林阿爹还想再说,刘阿娘便推他出来了,袒护道:“咱家哥儿主意正,你就让他自己去办,我也喜欢曹家这门亲事,他家是个富户,日后还能帮衬咱呢!”
听了自家媳妇儿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叶溪眉心一跳,连忙应道:“我立马就去!”
骄阳似火,男女老少都扎在田里,稻子被镰刀一把割下,晒了半日后便抬了绊桶去打下稻谷,剩下的稻草就扎成一捆捆的晾在地里,等到晒干了就运回家里去,做家禽的肥料,或是烧成草木灰,撒在地里做肥料。
山里的日子就这么似流水一样淌过了,转眼就到了大暑,村里家家户户都要收稻子了。
汗水与收获掺杂在一起,成车的粮食被一辆辆运回家里。
汉子的肌肉紧实,这一撞属实是撞的生疼。
鼻尖被碰的生疼,嗅到了一股子汗水味。
溪,那凭什么他林肴不行,“阿爹,成事在人,你且让我自己去争一争。”
叶家人都去地里了,留下叶溪在家里晾晒稻谷,刚将院子里铺上竹席,带着青草香味的稻谷被钉耙均匀的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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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阿爹去旁边的树上找了些蜘蛛网,敷在叶山的伤口上,又用了几片树叶裹住伤口,稻草勒住小腿,这才缓解了些流血的速度。
刘秀凤急得很:“你大哥被镰刀砍伤脚了!你阿爹背不动,快快叫人来帮忙抬一下,我得去村里请郎中去!”
叶溪流露出感激的笑,拉着林将山的胳膊就带他去自家地里了。
林将山的视线落在了叶溪握住自己的手臂上,没有丝毫的犹豫,沉声道:“好,你带我去。”
叶溪连忙从堂屋里出来,“阿娘,怎了?”
“没事儿。”叶溪回道,然后他想起了自家大哥,一把拉住林将山的手臂,恳请道:“我大哥在地里被镰刀砍伤脚了,你能不能帮帮忙,背我大哥回家来。”
叶山是在割稻子的时候被镰刀直接砍进了小腿里,碗口大的伤口,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渗出,蔓延到脚踝上,滴落进泥土里,竟生生将那一小片儿泥巴染成了暗红色。
叶溪不能耽误,连忙锁了堂屋的门,赶着去村子里请人去,他脚步慌乱,只顾着一个劲的往前跑,走到分岔口的时候,与对面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刘秀凤说完便匆匆的去请郎中了。
叶溪摸着自己的鼻尖,因为疼痛眼睛都湿了,眼尾泛红,他撞到林将山胸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