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霍泱双手抓起他的双手按住，语气中含着轻笑。

他喉结滑动了下，这一次，似乎也没有经过认真思考，却点了点头。

霍泱也在回望他。

稀里糊涂就这样盖棺定论，再去反悔好似多有不妥。

“做得好。”

只是，杨越阡他……

那只轻抚在后脑勺上的手缓缓下滑，轻揉过他敏感的后颈，探进衣领，触摸着锁骨，紧接着来到胸前，手指随意一捻，衬衫扣子开了一颗。

无数种情绪涌上心间，将胸前挤满，几乎要炸开。

白檀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紧了紧。

“休息时间很长。”霍泱在他耳边说了这样意味不明的一句。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霍泱点点头，又问：

“工资呢，还满意么，或者你有其他需求可以提。”

随后耳垂就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前三次都在摇头，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甚至根本没仔细听霍泱问了什么。

心跳如雷，喧嚣不止。

没有像以前那样在即将对上视线时就立马收回目光。

“对我有什么不满么。”霍泱的身体向前靠近了些，离着白檀很近。

霍泱唇角轻勾，眉目一展，声音暗暗扬起：

“我们尽量不发出声音好不好。”霍泱循循善诱，一条腿曲起来，搭上沙发。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所以呢”。

忽然意识到什么，身体一顿。

白檀还是摇头。

有些问题当时不回答，之后就没有再回答的意义。

“外……这里是外面。”白檀一歪头，抬手护住自己脆弱敏感的小耳朵。

“那么，想走么。”

白檀忽然深切体会到霍泱那晚说的那句话：

“留下来吧。”

“好。”霍泱站起身，松了松领口，似是松了口气的模样，“我会尽快告知经纪人让他帮你办理正式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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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白檀头摇得不假思索。

白檀摇摇头。

白檀大脑一片空白。

白檀仰着头，眼底水光颤动。

霍泱走到白檀面前，俯下身子，认真望着他的双眼：

所以呢？

他抬起头望向霍泱，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捏腰捶腿，也不会在他睡下后电话骚扰，他做的只是很平常的工作对接，动动嘴皮子的事儿，除了起得早之外没有任何困难。

他给霍泱做助理一个月一万二，据说转正后还会更高。

霍泱得到他的回答，鼻间轻笑一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

白檀手指一颤，心脏忽然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