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低下头，良久，轻轻点头。

白檀闭着眼，只觉带有温度的嘴唇轻轻触碰着他敏感的耳垂。

霍泱凝望着他，良久，抬手撩开他额间被汗水晕湿的发丝，轻轻为他擦了把脸，道：

“这只是玩具，怎么会造成伤害。”

前不久还大义凛然说着“我们这种关系畸形且病态”，今日却又蛰伏在霍泱身下毫无克制地轻声吟叫。

奇怪，并没有血。

他拿起玩具刀将刀身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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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檀怔怔看向霍泱，又看看自己的手。

不再在意礼义廉耻，心甘情愿的在霍泱怀中沉沦，坠入无尽深渊。

他终于体会到了何为上乘演技。霍泱单单一个眼神他却好像看到了幻觉，看见了大量鲜血，之后涌上的自责和痛苦无休止地折磨他，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檀脑中的某根弦好像断开了。

“嗯。”

……

“只是演戏，是假的。”

很痒，也很烫。

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在不断下坠。

白檀翕了眼，将忽然出现的杨越阡以及那些助理的基本职业操守全部从脑海中挥走。

双手无意识收紧，紧紧抓着霍泱的衣襟，躲在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虚虚移开目光，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情不自禁吐出一句“吓死我了”。

恐怖如斯。

后知后觉，白檀才意识到自己又在霍泱面前丢了大脸。

他愣了愣，缓缓看向霍泱的胸口。

一个简单的“嗯”字，令霍泱凌厉的眉宇渐渐舒展开，微微向上扬起。

霍泱一句话，他的心跳再次律不成调。

“我就在这，哪也不去。”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旋。

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么。

雪白的衬衫干净如新，没有一点血染的影子。

白檀喉结滑动着，只觉得喉咙好似被塞住了一般。

寒意密密麻麻在后背炸开。

“你很懂怎么左右我的情绪。”

或许是不想自己的丑态被白檀看到，他低下头用力咬住对方的嘴唇。

霍泱的手从他后脑勺一路下滑，扣住后腰，轻轻抚摸着。

望着白檀泛红的眼尾，霍泱眉间轻轻舒展开。

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皮，昏暗的环境中，霍泱紧蹙的眉间酝上一丝即将崩溃的情欲。

“怕什么。”霍泱仰望着还骑在他身上忘记下去的白檀，嘴角浮现浅浅笑意，“怕我就这么死掉？还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

白檀低着头，看不到霍泱的表情，却感受到一只手轻轻覆上他脑后，慢慢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