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能给我生个小宝宝，我也会像那位妈妈一样，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白檀的双眸因为这句话不断睁大，一直睁到极致。

白檀很羡慕。

是因为他是不值得付出爱的小孩么。

不禁想：是大部分母亲都这样视自己的小孩如生命么，还是这只是个例。

然她女儿要是出任何意外，她也不要活了。

怦怦、怦怦。

霍泱垂下脸轻笑一声，再次抬头，他伸手捏住了白檀的下巴。

白檀不知不觉间把霍泱的那份汉堡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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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挂着笑，语气却无比认真：

他缓缓抬头，视线悠长落在霍泱脸上。

白檀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

“我才不会用别人的肚子生我的小孩！”

果然这种事任谁听来都是天方夜谭。

所有的迷茫，对自己的嫌隙，似乎在这一刻释怀了。

为什么他的妈妈可以走得那样决绝。

像是撒谎许久的人即将道出实话那般，心脏狂跳不止。

“那……”白檀紧张地吞咽着，“如果……我给你生一个小孩，你……会喜欢么。”

“没关系，你好不容易休假，好好陪陪你女儿才是正事。”

不假思索要打掉孩子的他，和妈妈又有什么区别呢。

女人又连连深鞠躬，千感万谢后带着女儿走了。

眼底渐渐积郁起水光，模糊了视线。

他看向白檀，认真道：

白檀怔着表情，不知如何作答。

“我开玩……”

内心却如同乘坐了小火箭，欢欣雀跃地冲上了九万里高空。

白檀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我以前对小朋友没什么感觉，今天和孩子相处过，忽然觉得也很不错。”

女人很客气，坚持要请二人吃饭。

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白檀瞪了他一眼，声音越来越虚，还要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脑子里全是女人那句“如果女儿出意外她也不要活了”。

“小朋友很可爱，对不对。”

也嫉妒。

“他们不像成年人，不懂隐藏情绪，所有的赤诚和心意都表现在脸上，喜欢一个人也没有城府，不会去考虑成人世界的利益关系。”

“代孕是违法也违背道德的。”霍泱打断他，说了这么一句。

那么……

思忖的间隙，身边霍泱出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霍泱望着桌上那几份小小的可爱的儿童简餐，声音很轻很轻：

霍泱微微一歪头，舒展的眉眼间是含带笑意的疑惑。

霍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