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喷火炒菜就算了，西红柿为什么不切，糖罐……”

“这个机器猫，多少钱能买到。”

做完这些杰森把手里的抹布扔到她怀里，随口解释。

杰森想，果然还是丢了算了，没想到自己长这么大，还要教一个人什么叫做常识。

漆黑的眼睛瞬间变红，声音很低的呢喃道。

“加上那本《生活常识科普大全》。”

哦，补血啊。

“把你们幼儿，小学的教材课本拿出来。”

眼睛还很严肃的盯着电视里的蓝白机器猫，在机器猫掏出竹蜻蜓安在脑袋顶飞起来。

杰森沉默。

“糖，多吗。”

不过……看着那些鸡蛋，她不说话了，隐隐有些别扭，想说的话滞在喉咙，她恹恹移开眼。

补什么？

飞鸟没反应过来。

最初的杰森认为就算变小了，也只是一个批皮假崽，然后现在……这可能才是她的真实年龄。

为什么有种错觉，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踌躇了一会儿咬着牙道。

人也好，动物也好，动物本能的会去狩猎，会因为想活着而挣扎，人因为社会加在身上的责任被推着走，或有目标和信念的，心里燃着一团火，无论结局失败与否，好比他，来哥谭是为了‘复仇’‘清洗’。

“……还有十万个为什么。”

在吃完饭后，让飞鸟待在家里的杰森骑车到书店。

杰森指了下书架上的书。

飞鸟眼神隐隐复杂，且不说吸收了仙人之力和大筒木自己的自愈力惊人，想死都死不了，就算是没开轮回眼前的自己，也不会因为缺血出问题。

“原来现在的人可以这样飞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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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于是杰森在厨房忙到忘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一扭头就看到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黑团子。

正抬起手风遁切西红柿的飞鸟歪了下脑袋，无辜眨眼。

“你是要齁死人吗，放那么多糖。”

“你的眼睛不是老流血，多喝红糖水和鸡蛋避免缺铁性补血，别哪一天倒在地上被人抬走。”

好问题，他也想知道，如果可以，他也想买一个。

他抽了抽嘴角。

杰森深吸了口气，拿出糖罐和整个西红柿表情无法理解。

飞鸟抬手指着电视，双眸盯着杰森。

拿抹布的杰森身上黑一块灰一块，他打开窗让外面的风吹散烟雾，飞鸟站在风口，又黑又炸的长发被风吹的从背后看，像一个黑漆漆的刺猬。

买完书留下电话，青年靠墙打开监控，看着画面里的女孩要不就是安静看窗外的景色，要不就是看电视剧，在她身上很难感受到有波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