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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来了客人让它们的生活变得没那么单调，管事顾惜它们，并不是每天无休表演，而是每日里固定表演三次就好。

“怎么可能？！”男子惊得站起来，“比我们的价钱还贵？”

最吸引眼球的是中间的橙象如意云卷。

“回禀主家，听我们人从养象所打听的内幕，叶家酒楼给里头杂役等送餐的价钱是一人二十文。”跟班赶紧给他回话。

然而汴京一处大宅里，有名男子正气急败坏：“我家倒贴了那么多的好处，怎得打动不了养象所的管事？”他为了拿下这笔单子又是送菜又是承诺给管事塞钱，怎么就赢不过叶盏？他就不信了，叶盏能拿出更优惠的价钱。

游人们也自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然而从未见过这样新奇有趣的酒席：桌上所有的菜肴都以大象为主题。

却没想到叶盏根本看不上给杂役做饭，她所图更大更远。

就是户部官员略有耳闻也口头赞许了几句：要是每个部门都像养象所这般自谋出路不跟户部张口要银子，他们的日子会轻松许多。

叶大富用了不少心思，所以他的木雕陶件虽然价钱比旁人贵，但生意便也好上许多。

大象们耸耸肩：真是可爱的小人。

自然一时是游人嬉集，观者如织。

他对外的报价是十五文。

鉴于管事早将自己商业化的构思跟太仆寺打过交道，所以太仆寺也没来找麻烦：大象太费钱，能自己找出路最好。他们还嘉赏了管事。

“这管事莫不是傻？叶家可比我们贵五文钱！放着低价的不要去找高价的？”男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橙象看着是个果切，是将橙子切开，两片橙片切片做大象蒲扇耳朵，半个鼓起的橙子做大象的脸，还拖着长长的鼻子，圆圆的橙片做

旁人只是简单的大象模样，他的却有大象玩球的、小象洗澡的、大象带小象的，大象驼人的，总之色彩和造型都比旁人来得精细。

游人们看着眼前的酒席啧啧称奇：“这些菜式真是闻所未闻。”全部是大象主题。

养象所管事第一天数钱时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多亏了叶老板！”起死回生！

站在管事角度自然是选叶家的：从他这里只能收一笔好处，可跟叶家合作每桌都能提成，是长远买卖，选谁自然不言而喻。

那些来看它们的小人还会坐在远处一处开阔的高楼上摆上酒席，边吃边看大象们慢吞吞进食，似乎这样能吃得更香些。

从汴京往外地带土产的人有不少是达官显贵，要送的人也非富即贵，因此都更青睐礼盒装。

“是这样的。叶家除了给杂役送饭，还帮他们招揽顾客，还给前去的游客提供饭食。”跟班回话，“这杂役的饭食不过是个添头。”

甚至还有精致的礼盒装：檀香木盒子雕刻上大象形状，打开后里面铺着锦做的台面，下面垫着干净棉花，上面躺着一套五个大象木雕。

虽然没有祭天大典上的器乐，但是也能一起团团听从指令转向东南西北拜一拜。

大象也高兴：伙食变好了。原本是粗糙的枯草，此时都变成了鲜美的吃食，还有往来的客人会带些胡萝卜、海棠果、林檎这样可口的水果甜点，驯象人也能时不时喂它们吃一些从未见过的肥美多汁的蔬菜。

养象所上下也喜气洋洋，他们来了游客，一下收益就变多了，而且管事还将分成的一两银子拿了一部分补贴了养象所，本来这是无人问津的冷门衙门，此时一下有了油水，就连牵大象的昆仑奴都多得了些银钱买酒喝。

而且招揽顾客肯定更符合养象所利益，那招揽客人上门的酒席自然全是叶家的，而且叶盏又会按桌给管事好处。

他的确算到了叶盏会去养象所，所以才捷足先登想让她失望一回。

“？！”男子重重坐回椅子。

男子重重叹了口气：“算不过她啊！”

叶大富也跟着捕捉到了商机，提前在木匠和陶匠那里分别定制了一批木雕陶瓷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