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送我的新婚礼物吗?”她看着他,笑靥如花。
陷入睡梦之前,姜绾忽然想起傅淮琛,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要气疯了。
薄渡站在明黄色的花海里,一身红
薄渡忍不住低下头,直到视线里是姜绾放大的精致面容,视线凝固在她的唇瓣上,喉结滚动。
怎么一个两个,现在都流行开飞机的?
薄渡的嗓音嘶哑,眼中蕴藏着冰冷的火焰:“我知道了。”
“薄渡,薄震夜当然该死,”姜绾一下一下的抚摸薄渡柔软的碎发,声音轻柔,“你一定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对吧。”
姜绾脑海里一道电光闪过,忽然挣脱傅淮琛的手,朝薄渡的方向跑去。
嗯,他不是对着薄渡说的。
姜绾知道,是傅淮琛来了。
这么身娇体贵的小朋友,他宠着哄着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对她发脾气。
傅淮琛微微眯起凤眸,转动视线到站在房门口的薄渡身上,声音透着丝丝寒意,却对着姜绾说:“绾绾,我们回去结婚。”
下一刻,薄渡好像忽然回神了一眼,后退了一步,苦涩写满眼底,他动作轻柔的给姜绾盖上了一层被子,然后搬来一个懒人沙发坐在她的床边,努力弯了弯唇角,轻轻闭住了眼睛。
他可不可以骗自己一下,她现在属于自己?
薄渡站在床边凝视着姜绾熟睡的容颜,年轻的女人并不是神,因为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好,额头冒出了一颗小小的痘痘,她的肤色太过白皙,导致眼下淡淡的青色表现的很明显。
薄渡的眼神仿佛大梦初醒,恢复了平时的清澈淡然,平静的说。
马上就要过圣诞节了。
“死,的确便宜了他。”
程默道:“我爸的确是薄震夜的下属,但他面对的是南非那边的业务,而且他绝没有掺和这件事,这件事最终是我和我爸一起查出来的。”
姜绾被薄渡安排到里面一个房间,她一夜没睡,实在困得神志不清,这时候甚至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屋子里的布局,沾到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
傅淮琛愣住。
“不可以,”薄渡的心跌入谷底,却早有预料的回答,“但是可以当你的圣诞礼物。”
他身后的江边,是一架刚刚落地的私人飞机。
粉嫩的唇微张着,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的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眉目都舒展开来,柔软的过分。
薄渡也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步步靠近自己,下意识的张了张手臂。
薄渡精致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傅淮琛冷呵了一声,拉着姜绾准备离开。
她撇了撇唇角,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傅淮琛面前,充分彰显了自己望夫心切的实力演技,仰起头,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笑脸。
姜绾是被飞机的轰鸣声吵醒的,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应该有一夜过去,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薄渡在自己床边同时睁开眼,从一个小沙发上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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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擦过他的身侧,跑到自己睡着的房间,拿起床头放着的一罐糖果。
傅淮琛神情稍缓,深深的看了薄渡一眼,和姜绾一起离开。
“死,都便宜了他,这种人渣怎么能轻易死呢?”她轻轻的说,声音微凉。
等待薄震夜的,是永寂的孤独与绝望。
傅爷也对她笑一个?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他再怎么愤怒暴躁,她对他一笑起来,他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说什么:“我先给傅爷笑一个?”
“走吧。”
傅淮琛视线一凝,满身的戾气奇迹般消散了。
刚一走出别墅,就看见满身都是暴躁气息濒临爆发的傅淮琛正穿过郁金香的花棚,风尘仆仆,大步朝她走来。
他看了一眼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她睡了,等她醒来应该就能看见他了吧。
没记错的话,程默,你爸是薄震夜的手下?”
一下就好。
那气势,那脸色,仿佛姜绾欠了她一个亿。
琉璃般的瞳孔里,少女火红色的裙摆在飞扬燃烧,一点点靠近,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他心尖上,占据了他整颗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