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川:“我有一个想法。平心而论,天道能够给我们带来威胁,但是想彻底杀了我们,并不容易。假设你我就是天道,你会怎么做?”
小姜在岸上守着高高一摞的蜡烛,眼巴巴地等着他们俩从湖心岛上回来,年轻人好奇心重,但秦以川又不想告诉他到底看见了什么,随便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将做出来的蜡烛都用衣服包好,像扛包裹似的,沿着来时的路出去。
进来的
荀言:“我不能确定,只不过能对付钢铁厂的意识,又能将阴兵直接连接到钢铁厂的,除了天道,目前我不认为别人还有这个能力。但如果是天道,它并没有对我们不利的意思。除非这次天道引我们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报仇,而是刻意让我们发现转轮王的尸体,可是这样对它并没有起到好处。”
秦以川:“只靠异控局和东洲仓库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不成。想要搞点大事,我们就需要帮手。”
姜炳仁扯着嗓子喊:“秦哥,你们在干什么?”
秦以川:“这句夸奖我收下了。把辟出来的这裂缝填回去,想办法,把招魂的那个人找出来。”
秦以川:“刚刚。见到转轮王尸体的一瞬间。”
这地下有一个巨大的血池。里面泡着一具五米多高的巨大的人类尸体。
荀言:“我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也更有威胁的对手,这些并非极其重要的敌人,有一个更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充当棋子,让棋子要么主动出手替我试探对手的底牌,要么被动算计,让我的对手替我处理这些不重要的敌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荀言:“你是指黄泉?”
秦以川:“不,我是指地府。我要重修地府。”
秦以川:“看来咱们现在的处境果然是四面楚歌。”
荀言:“无法判断。”
蜡油与红泥被劈开四五米的深度,血腥味像风暴一样冲出来,熏得他们头脑发白。
,整个湖心岛连着湖面传来劈山填海的巨大震感,小姜被吓了一大跳,手脚并用地往岸上跑。
荀言:“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件事的?”
秦以川随意挥了一下手,表示没什么大事,但目光凝重,显然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他原本的预料之外。
荀言:“但是比起找到割裂这个空间的人,我对将我们带到这里的人,更感兴趣。”
秦以川听出来,这句话中的一个“你”,指的是远古时代,在赢姥山上恣意随性,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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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川和荀言站在原地,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秦以川:“天道?”
秦以川:“现在还远不是说处理的时候,最起码以咱们俩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与天道和黄泉中的任何一个正面抗衡,毕竟现在的天道本身就被规则制约,才只能想方设法搞点零碎手段给我们添堵。但在以后,万一天道找到办法逃避规则,我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它的对手。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韬光养晦,顺便暗度陈仓。”
秦以川:“地府的十大鬼王陆续失踪,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阎罗王。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必须隐秘处理,却没想到,转轮王竟然死在了这里。”
秦以川:“你觉得,天道有没有这么聪明?”
秦以川:“鬼王的死,按照常理来说,地府不可能感应不到。一定是有人刻意将这个地方的空间整个割裂开,隐藏起来。这个世界上,哪怕是在远古时代有这个本事的人也不会太多,如果要把他揪出来的话,并不是不可能的。”
荀言:“你打算怎么处理黄泉?”
荀言:“你果然还是你。”
荀言:“黄泉小区之所以能够成为黄泉小区,不是因为一两个枉死之人的怨气深重,而是因为,小区的地下,埋着鬼王的尸体。十大鬼王生于阴曹地府,其身上的怨念煞气普通人类根本无法承受,这才逐渐衍生成了这副模样。”
荀言瞳孔微张,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