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葳葳神识一探,胡星瀚运动神经已被药性摧毁,表面似酒精中毒偏瘫,实则永无复原之日。胡母年老体弱,此番被打得全身骨折重伤,怕是再难下地。
“放开!我是你亲老子娘!”
胡星瀚一通发泄之后,轰然倒地,口歪眼斜地躺在地上直抽抽,胡老婆子则鬼哭狼嚎,同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母子俩越吵越凶。
这样很好,省得出手补刀了。
陆翡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以前有的。姐姐报警后,监控成了家暴证据,他们就全拆了。”
就是现在!
嗯…看样子这胡家母子还真是人嫌狗厌,应该不会有人报警了。
院中,胡母正躺在摇椅上纳凉,胡星瀚则在一旁闷头灌酒,空酒瓶七零八落地散在脚边。
她单手捞过陆翡,足尖轻点,身姿轻盈地悬空而起,稳稳地落在房顶上。
真是天道好轮回。
她心念一动,摸出一颗惑心丹,迅速以灵力萃取药性,用灵力裹挟着落入酒杯中。
胡星瀚充耳不闻,铁拳如雨点般落下。
院中。
胡星瀚浑然不觉,仰头一饮而尽。
胡家坐落在距离陆家不远的村庄里,高墙大院的气派宅邸在一片低矮民宅中鹤立鸡群。
察觉到叶葳葳的目光,陆翡急忙收敛神情,又绷起个脸。
“作死啊你!”胡老婆子跳脚骂道,“碎玻璃扎到人怎么办?”
“难怪如此嚣张,果然有些倚仗。”叶葳葳暗想道。
“滚开!”胡星瀚又开了一瓶酒。
“我叫你闭嘴!”胡星瀚额头青筋暴突,“要不是叁姑介绍那个贱人”
胡星瀚非但不停手,还打得更狠。
叶葳葳一拍大腿:“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如墨。
她展开神识探查,却发现偌大的宅院竟无一处监控设备。
胡老婆子突然噤声——她看见儿子眼中熟悉的凶光,那是他殴打陆萦时的眼神。
“发什么酒疯!”她骂骂咧咧地起身拿过扫帚,清理起满地碎玻璃。
“叫什么叫!不就是打了你几下!你还想报警抓我?”
“就是!还想霸占别人地基”
“闭嘴!”胡星瀚满脸通红地打断,“要不是陆萦那个贱人报警,我现在早就是处长了!还用去这种破地方?”
胡星瀚越喝眼睛越红,盯着收拾碎片的母亲,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理智——
“活该!当初怎么对陆家丫头的?”
“胡家没有装监控?”叶葳葳低声问道。
“阿瀚,少喝点吧。”胡老婆子絮叨着,“明天还要去乡镇企业面试,你姑父好不容易托关系”
她头皮发麻,想逃,却被一把揪住头发拽回。
“
叶葳葳却轻拍他肩膀,挑眉一笑:“做我的徒弟,必须得快意恩仇,有仇不报有辱师门!”
叶葳葳险些笑出声,转头见陆翡紧盯着院中惨状,眼中快意一闪而过。
他想起今天在陆家吃瘪,突然暴吼:“别扫了!没看见我喝着呢!扫什么扫,晦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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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吼我?”胡老婆子扔下扫帚,“看看你叁姑家的儿子,人家都当院长了!你呢?整天”
这惑心丹能放大心底的真实情绪,对付池远帆时只需微量,如今整颗下去
叶葳葳心下一凛:邻居不会报警吧?
“哎哟,打人了!打人了!快来人啊!帮我报警啊……”胡老婆子厉声哭喊。
陆翡一怔,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母子俩激烈地打斗谩骂,惊起村子里一片犬吠声。
她赶紧铺开神识,又施了个听风术,却听见邻里议论:
叶葳葳带着陆翡悄然来到胡家宅院前。
屋顶上,叶葳葳与陆翡交换了个眼神。
他越说越光火,抄起酒瓶狠狠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