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接过方知艾手里的包装纸扔到垃圾桶。“想要改变现状，你可以提升自己的短板，去报成年高考班，提升文凭。长期目标成为一个知名美妆博主，带货挣钱。”

褚渊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中央空调吹着冷气，室内凉爽，是一个适宜的温度，但是方知艾的脑子却闹哄哄的。

方知艾：“挣钱。”

褚渊笑笑，“挣钱不用你操心，这是我该负责的。你只需要一份让你觉得舒适充实的工作就行。”

方知艾思考的时候，褚渊道：“想不出来现在就不想了，慢慢来，不着急。”

方知艾舔舔嘴唇，声音越来越小，他直播都快一个月了，直播间的人依旧寥寥无几。

“就这样。我前段时间工作比较忙，过几天可能会a href=https:52shuku/tags_nan/qgnghtl tart=_bnk 轻松/a点，但之后会更忙。开车的话你会方便许多。”

褚渊：“你的短期目标是什么？”

“方知艾，你对近期或者自己的未来是做的什么规划？”

方知艾盘腿坐在地毯上。褚渊也滑坐下来靠着沙发，他屈起一条腿，一手耍着遥控，看着方知艾舔舐冰淇淋。

方知艾愣住，他只有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至于计划，都是走一步算一步。规划这个词，方知艾觉得是社会精英专有的吧。

褚渊接过水，“过来坐下。”

遵守交通规则，规则都是保护自己的。

方知艾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对他将近一周不回家的埋怨减轻了一点。方知艾给他倒了一杯冰水。

回到家，褚渊似乎很疲惫的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

“我的学历太低了，找不到体面的工作”他看了褚渊一眼，努力的证明自己还是没有放弃，“我在做美妆直播。等粉丝多了，可以接到产品推广，然后拿提成。”

开车出去在附近走一走，逛一逛。”

方知艾竟然觉得褚渊的话带着几分自责和解释，连忙晃晃脑袋，让自己不要多想。

褚渊从他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耐心道：“规划可以使你生活每一个行动更加清晰，有针对性，让你的生活更加的充实，且有挑战感和成就感。不辜负自己不浪费生命。短期目标容易实现且贴近生活，长期目标可以一步步的提升自己。”

褚渊担心自己把方知艾逼急了，让人又开始焦虑。

他的眼神飘远又飘近没有着落点。在这个大城市，他看到那些青春靓丽的白领，总是容易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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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惹你了？提示一下？

“不用买啦，我也没有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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